楚云-柔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了下来。
她知道，她没得选。
“好……我答应你……”她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
“很好。”我满意地点点头，然后又补充了一句，“哦，对了，作为帮你向皇帝传递消息的报酬，以后你每次见我，都要带一件你的贴身衣物来。记住，是贴身的。”
“你……你无耻！”楚云柔的脸涨得通红，屈辱的泪水混着愤怒，让她看起来有种别样的破碎美感。
“你可以选择不给。”我无所谓地耸耸肩，“那我们的交易，就此作罢。”
楚云柔死死地咬着嘴唇，几乎要咬出血来。
良久，她才像是泄了气的皮球一般，瘫软在地，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好。”
看着她这副被我玩弄于股掌之间的模样，我心中升起一股病态的快感。
但还不够。
这远远不够。
第二天，我便拿到了楚云柔给我的两样东西。
一本记录着楚丞相累累罪行的账本，和一封她亲笔写的“罪己书”。
至于那件带着她体温的贴身衣物，被我随手扔进了火盆。
我拿着这两样东西，却没有去找皇帝。
我转身，走进了另一座府邸。
三皇子，李璟的府邸。
第四章
三皇子李璟，是个比太子李泰更懂得隐忍和伪装的狠角色。
前世，他与太子斗得你死我活，最终却棋差一着，满盘皆输。
但这一世，有了我这个“变数”，结局自然要改写。
我将楚丞相的账本，以及楚云柔那封把所有罪责揽上身的“罪己书”的誊抄本，一并放在了李璟的面前。
这位素以温文尔雅著称的三皇子，在看完这两样东西后，脸上第一次露出了毫不掩饰的震惊和狂喜。
“沈统领，你……”
“殿下不必多问我的来历。”我淡淡地打断他，“您只需要知道，我和您有着共同的敌人。”
李璟是个聪明人，他立刻明白了我的意思。
他看着我，眼神里多了几分探究和欣赏：“沈统领想要什么？”
“我想要的，殿下现在给不了。”我直视着他的眼睛，“我只希望，殿下登基之后，能记住今天是谁为您递上了这把最锋利的刀。”
李璟哈哈大笑起来：“好！沈统领果然是快人快语！你放心，本王不是我那愚蠢的大哥，更不是忘恩负义之人。将来，你沈辰，便是我李璟的第一功臣！”
我们的联盟，就此达成。
接下来的日子，我开始了一场精彩绝伦的双面间谍游戏。
在楚云柔面前，我是她和太子唯一的希望。
她为了从我这里换取一丁点外界的消息，或者让我向皇帝传递一些无关痛痒的“好话”，不得不一次又一次地忍受我的羞辱和勒索。
她被迫将东宫所剩无几的财物交给我，被迫透露更多太子的秘密和计划，甚至被迫在深夜的寒风中，为我跳上一支她曾经最不屑的胡旋舞。
每一次，她都屈辱得浑身发抖，眼中燃烧着恨不得将我碎尸万段的火焰。
但每一次，她都选择了顺从。
因为我总会不经意地透露一些“好消息”给她。
“陛下今天看了太子的功课，夸他字有长进。”
“我今天跟陛下说，太子已经真心悔过，陛下似乎有些动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