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我是黑道女大佬林安然放在掌心爱着的丈夫。
可她的男秘书却为了上位,偷偷在林安然给我买的补品里放了绝育药。
我在病床上疼了整整三天,林安然怒不可遏,悬赏十亿让人将男秘书轮流玩弄崩溃。
她说等男秘书彻底不行后一定要将他拖到我面前,让我亲手斩断他的下面,为我受伤的身体报仇。
可林安然发布悬赏当天,我就被一群劫匪绑走,强行和男秘书换脸。
我被无数亡命之徒追杀,打断四肢,割掉舌头凌辱了整整半年。
直到我终于残缺,才被捆住四肢,丢到林安然面前。
我撕心裂肺的求她救我。
可她身边顶着我的脸皮的男秘书只是轻轻皱了皱眉,老婆就瞬间阴沉了脸。
“到现在为止还不知廉耻想要勾引我?”
“来人,再追加五千万,我要亲眼看他被断子绝孙!”
第一章
我被众多人妖压在畸形秀的舞台上,被他们用冰冷的铁索吊在半空中,
浑身上下不着寸缕,观众目光与嗤笑声仿佛鞭子般抽打在我心上。
“今天这个男人身材真是不错,肩宽腰窄腿长。”
“这个张知南以前是林安然身边的秘书,但不知天高地厚居然敢勾引林安然,还在林安然送给妻子的蛋糕里下绝育药,害得他老公住院了好几天,林大佬这才把张知南这个恶毒的男人送到畸形秀折磨。”
我很想大声高喊我不是张知南,我是周琅,我是与林安然相爱了十年的老公!
是她豁出性命也要守护的男人。
可是我的舌头早已经被人切掉,喉咙也被硫酸烧毁,只能发出难听的吼声。
林安然美艳的脸上满是不耐烦:“还不快点开始,我要让这个男人被折磨到后悔活在这个世界上!”
在林安然的催促下,男人们和女人们轮流侮辱我后,又在我的身上放了一条巨蟒。
巨蟒粗糙黏腻的鳞片在我赤裸的肌肤上游走,并且开始逐渐收紧,我的胸膛被蛇身挤压成畸形的形状,
更让我难受的是,主持人在林安然的示意下,把蛇尾紧紧缠绕在我脖子上,我喘不过气,徒劳的张大嘴巴,残缺的舌头任人观赏戏弄。
恐惧与羞耻让我不停落泪抽泣,可是却没有任何人同情我。
在他们看来,我是张知南,是林安然扬言要折磨千万遍的贱男人。
在巨大蛇身的挤压下,我的下体也传来一阵剧痛,疼到我仿佛野兽一样吼叫!
可冷血残忍的蟒蛇却更加兴奋地缩紧了身体,仿佛要我就地绞杀一般。
我强忍着剧痛,泪眼朦胧的看向林安然呜呜呜地惨叫着。
老婆!
我就是周琅啊!
我好痛啊!求求你救救我!
求你快认出我啊!
我拼命冲她叫着,可除了我,没人知道我在说什么。
林安然更是嫌我吵闹,命人在我的断舌上夹上电击片,警告我再敢发出一句声音,就开启最大的电击力度。
剧烈的电击让我半张脸都已经变得麻木。
可最让我痛苦的还是肚子,在蛇身的挤压下,我已经控制不住自己的下半身,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在几百个观众面前前后失禁,黄尿和粪便一起奔涌而出!
我身为人的尊严也彻底破碎!
这些人把我当成待宰的畜生,一边淫笑着掰开我的双腿,一边用手术刀在我的肉球上割下一道口子,然后用力挤压,两个球状物体,猛地掉落在地上,
我感觉自己的血肉被撕扯裂开,身为男人最重要的东西,鲜血淋漓的脱离出身体。
痛,好痛啊!
可比起身体,更痛的是心脏。
我拼命张开被割掉舌头的嘴巴,一遍遍徒劳的嘶吼尖叫,哀求祈求台下的女人能认出我。
可她只是厌恶的别过头去,轻轻捂住了身旁男主的眼睛,轻声哄道:“别看,太血腥了,小心晚上做噩梦。”
张知南却状似乎天真道:“既然那么血腥,那就再把他的肉球塞回他的身体里吧!”
第二章
林安然点头,宠溺道:“就你鬼点子多,就听你的。”
“来人,把那畜生的东西塞进他肚子里!”
我极度恐惧,拼了命想逃离这地狱一般的地方。
可刚被虐待完身体太过虚弱,只能眼睁睁看着他们拉开我的双腿,把那两个鲜血淋漓的肉球再次塞进我的下体。
下体痛到我面目扭曲,凄厉的尖叫声却只换来张知南欢快的拍手叫好声。
“老婆,你看他叫得好像一条狗!”
“你开心就好,主持人,再表演几次给大家看。”
主持人淫笑着抓着肉球在我的下体塞进塞出,甚至还命令我主动把自己的双腿掰开。
“贱狗,乖乖听话。不然我就把这两个肉球一直塞进你肚子里腐烂掉!”
我浑身哆嗦,不敢想象这样恐怖场景,只能咬牙掰开自己的双腿,任由这些人把我当成容器虐待。
身体逐渐变得麻木。
主持人兴奋的吼叫,一枚钥匙从他口袋中掉落,我心中猛地燃起希望,趁着这些人沉迷于折磨我的下体,我小心翼翼把那枚钥匙死死攥在手心。
这场畸形秀持续了一整晚,临结束前,林安然还亲自走到台上鞭打我。
她恶狠狠道:“张知南,这就是你伤害周琅的报应!”
我流着泪抓住她的裤腿,挣扎着用血在地上写字想告诉她真相。
可还没等我写完,本来在看台上的张知南走上来,一脚把我踹到一边,血字也被踩得一塌糊涂。
他抱着林安然,看着我的眼神得意又恶毒。
“老婆,你看他还故意在地上企图勾引你!真是死不悔改!”
原本疑惑的林安然也露出恍然的表情:“我还以为他在写字,原来是在勾引我。”
“真是不知悔改的畜生!”
我满脸虚弱的摇头。
可林安然却看也不看我一眼,只是宠溺的看着张知南:“那你说怎么惩罚他?都听你的。”
“把他的身体踩烂,这样他就没办法勾引别人了!”
“好,我的宝贝真有创意。”
下一秒,张知南的高跟鞋鞋跟踩在我胸前的茱萸上,,用力摩擦,剧痛让我不住惨叫,我感觉自己胸前几乎成了两坨烂肉,灼烧般的疼痛拉扯着我的神经,可更让我心痛的是林安然拉着张知南,满脸担忧道:“小心,别摔跤了。”
张知南趁机蹲下来,凑到我耳边得意道:“你现在的一切都是我的了,你以后就乖乖当一条被人践踏的贱狗吧!”
畸形秀后台。
我被关在笼子里,身体的剧痛让我睡不着,脑子里翻来覆去都是被羞辱的画面。
我不敢想象林安然竟然会把我折磨至此,
如果继续待在这里,我肯定会死!
我要逃出去!
只要我去医院检测,就能证明我是周琅!
我想把偷来的钥匙插进锁里,一道身影突然把我挡住。
是张知南!
他眼疾手快,把我的钥匙抢走了,眼神阴毒的看着我。
“没想到啊,被林安然宠成京圈第一少爷的周琅会变成现在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
我伸手想抢回钥匙,可是下体流血过多,加上胸前和下体一直火辣辣地疼,我根本敌不过张知南。
只能眼睁睁看着他把那枚承载我所有希望的钥匙,丢进垃圾桶里。
张知南淡定地看着我说道:“想逃,门都没有,而且我告诉,这个换皮技术每个人只能做一次,你就算逃出去了,也只能当张知南,变不回周琅了!”
这不可能!
我摸向自己的脸,难道我这辈子都要用张知南的脸活下去么?
那我的朋友,我的家人,还有我深爱着的林安然怎么办?!
张知南得意开口:“林安然现在每天跟我一夜七次,她现在已经怀了我的孩子,等孩子出生,我就把你四肢砍了做成别墅的看门狗!”
我看着他和我如出一辙的脸,顿时泪如雨下!
我被他折磨成太监,可他却跟我的老婆有了孩子!
我悲愤交加,可身体太过疼痛,让我连撞翻笼子跟他同归于尽都做不到。
门外突然传来一阵脚步声,
紧接着张知南一屁股坐在地上,对冲进来的林安然控诉道:“安然,我好痛!”
林安然一脚把我伸出来的手臂踹断,怒道:“贱男人,你都被虐成这样了还不知悔改!”
然后连忙扶起冒充我身份的张知南紧张道:“你来这种恶心的地方干什么?”
张知南瞥了我一眼,轻声道:“我就是看张知南可怜,想来看看他。”
林安然美艳的脸上满是怒火,命令保镖打开笼子把我狠狠摔在地上!
“我看你就是欠教训!”
我被摔得头晕眼花,手指在地上艰难写字。
【我不是张知南】
可还没等我写完,林安然就叫来了畸形秀里十几个调教师,每个调教师手上都有一种淫邪的动物,专门用来调教男人,让男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你们给我狠狠调教他,我要他成为这里最下贱的畜生!”
第三章
我悲痛欲绝,想求林安然不要这么对我。
可林安然却只是靠在张知南怀里,眼睁睁看着我被十几个调教师用各种器具、动物、甚至是恶心的排泄物调教身心。
我的身体仿佛被切碎成十几块,每一块都仿佛被扔在火上炙烤,剧烈的疼痛像钢丝般拉扯我的神经。
可更让我感到痛苦的是被按在动物排泄物里,为了不窒息而亡,我被迫大口吞咽这些恶心腥臭的粪便。
腥臭的粪便被我不断吞下又呕出,喉咙火辣辣地疼,仿佛被人用烧红的铁棍来回捣弄。
疼到我几乎想撞墙结束这一切痛苦。
可我不能死,我还有爱我的家人,还有朋友,还有林安然。
我不能让张知南一直欺骗他们!
为了他们,我决不能这样轻易死去!
当我母亲进来时,我的肚子已经被撑成怀胎八月的大肚模样。
我本以为母亲也会像林安然一样折磨我,可她看到我的第一眼,就露出震惊崩溃的表情:“周琅,你怎么变成这样了?”
我浑身一颤,没想到母亲竟然能认出我。
我心中涌起希望,艰难地撑起身体,颤颤巍巍地朝母亲爬去,却被手下踩着脑袋,轻而易举阻拦住。
林安然解释道:“岳母,你看错了,周琅和张知南这个贱男人只有身材很像而已。”
张知南眼里闪过心虚,不满道:“妈,我在这里啊,你怎么连你的儿子都认不出来了?”
母亲在我和张知南身上来回看,过了好半天才指着林安然身后的张知南哆嗦道:“你不是周琅!你的眼睛跟周琅一点也不像,你到底对我的儿子做了什么?”
张知南脸上闪过一丝阴毒,害怕似的缩在林安然身后装柔弱。
“安然,母亲这是怎么了?我好怕!我不是周琅我还会是谁!”
林安然美艳的脸顿时沉下来,不悦道:“妈,你老糊涂了吧。”
母亲老泪纵横:“我的儿子我怎么会不认识!”
我眼睛一阵酸涩,这个世界上最爱我的人果然还是我的家人。
林安然见到我这么多次,从来没怀疑我的身份,可母亲只是见了一面,便能认出我来。
我激动地想靠近母亲,可是却被调教师更加用力的按在粪便里,母亲看得睚眦欲裂:“你们快放开我的儿子!”
母亲冲过来一把推开那些人,把外套披在我的身上。
还没等我感受到久违的温暖,她就被林安然身边的保镖架住。
我看到张知南凑在林安然耳边说着什么。
没一会,林安然就满脸怒容,指着母亲大骂:“你这个老畜生,居然从勾引周琅,现在居然还跟自己儿子的仇人搅合在一起,你这个贱人真该死!”
张知南哭得隐忍:“安然,母亲虽然对我做过不好的事,但是怎么说也养了我一场,求你给她一个痛快吧,不要折磨她了。”
我心里咯噔一下,慌忙想解释,却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母亲更是气得哆嗦:“我从来没有勾引过任何人!儿媳,你身边这个男人不是周琅,你可不要被他骗了!”
然而林安然却冷笑道:“老东西,我早就觉得你不对劲,周琅母亲死后你一直未嫁人,原来是在周琅身上发泄自己的兽欲,现在周琅娶了我,你就因爱生恨了是么?!”
我拼命地冲她摇头。
母亲是世界上最好的母亲!
她没有再婚是为了照顾我,怕我受委屈!
根本不是出于这样恶心的理由。
可是林安然在张知南的蛊惑下根本什么也听不进去,她拿出手枪对准母亲,冷声道:“看在你是周琅母亲的份上,我不折磨你,就给你一个痛快吧。”
母亲像是似有所感看着我,张了张口,刚想说什么,下一秒,温热的血液溅在我身上!
我最敬爱的母亲,我唯一的家人,这世界上最爱我的人,被林安然一枪爆头了。
我不敢置信地看着这一切,撕心裂肺地惨叫,昏死了过去。
林安然皱着眉让手下把我拖下去,吩咐道:“下个月就是我和周琅的结婚纪念日,你们把他调教好了给我送来。”
第四章
在林安然的授意下,我在畸形秀里接受了最惨绝人寰的折磨。
母亲的惨死,暗无天日的折磨,痛不欲生的羞辱,终于磨灭了我的意志力。
当我被林安然的手下像条狗一样牵着来到宴会现场时,我的记忆已经模糊不清,就连我自己都分不清自己究竟是谁了。
我只知道我是畸形秀里最下贱的存在,我需要讨好所有人,哪怕是身份最卑微的清洁工,也能把马桶刷插进我的喉咙里戏弄我。
我被安放在宴会角落当烛台,眼睁睁看着众多我熟悉的名流向林安然和张知南祝贺。
张知南抱着我美艳的妻子。
林安然脸上难得露出温柔的笑容:“我这一胎是个男孩,希望能长得像周琅。”
“听说上次害知南的凶手就在这里,还被训成狗了,要不林大佬让我们玩玩?”
林安然冷声道:“随便玩。”
于是我被拖出来,四肢着地给这里的每个人倒酒,扮成狗汪汪叫,甚至用半截舌头清理地面的垃圾。
张知南看着我狼狈的样子哈哈大笑:“亲爱的,他真的好像一条狗啊!”
“要不我们把他四肢打断,做成人彘,塞到狗套里,给我们的别墅当看门狗吧!”
众人也纷纷附和:“这个男人当初竟然敢觊觎林大佬,就该狠狠教训!”
“对啊,反正我看他现在跟一只狗也没区别了。”
我吓得瑟瑟发抖,不停在地上磕头,呜呜呜地哀求着,鲜血都染红了地板,可林安然却只是嫌恶道:“好提议,就在这里当众行刑吧,让大家都见证他变成狗的蜕变过程。”
我被按在地上,眼睁睁看着张知南举起闪着寒光的斧头。
“砰砰砰砰”四下响彻别墅的剁骨声,膝盖和手肘传来剧痛,几乎让我痛死过去,惨嚎声音响彻整个宴会!
我的眼前一片模糊,只能看到林安然搂着张知南亲吻:“老公好帅!”
众人鄙夷的看着四肢俱断的我。
仿佛我只是一个不值一提的垃圾。
我因为失血过多而眼前发黑,即将昏死过去时,有人上前提议道:“听说现在有种换皮新技术,可以让伤口快速愈合,可以给这条贱狗用上,这样就不用担心他太快死掉!”
林安然点头道:“可以,现在就用吧,今天让这条贱狗陪大家玩个尽兴。”
彻底昏死过去的我被拖到别的房间做手术。
林安然却开始回想刚才的场景,总觉得那个贱男人的眼睛有点像周琅。
她看向身边的【周琅】,【周琅】深情地望着她:“亲爱的,怎么了,你是心疼那条狗了么?”
“怎么可能。”
林安然轻抚周琅的脸,正在做手术的工作人员突然跑过来,紧张道:“林大佬,我们发现病人脸上已经做过一次换皮手术了。”
第2章
第五章
林安然惊愕道:“那岂不是说,那个男人不是张知南,那他是谁?!”
林安然突然想起那天岳母对她说过的话,顿时大脑像被重锤了一般,豁然看向自己身边的【周琅】
张知南顶着周琅的脸,内心一阵恐惧,却还是露出模仿了千万遍的笑容,对林安然温柔道:“会不会是张知南为了逃脱惩罚,所以随便找了一个替死鬼?”
林安然作为黑道女大佬,其实并不傻,当谎言破开一个口子,真相几乎铺展在她眼前。
她低下头仔仔细细的观察身边的【周琅】。
眼型、鼻子、嘴唇、还是跟以前一样。
只是眼神,确实有不一样的地方。
林安然一把抓住【周琅】的手臂,把他推给工作人员。眼神冷得吓人:“给我查清楚,他的脸上有没有手术痕迹。”
说完,她便赶紧走向【张知南】做手术的地方。
她现在迫切的希望那个男人不是周琅。
否则,她简直不敢回想她这段时间对他都做过了什么事情。
林安然为了结果不出错,甚至叫来了自己名下顶级的医疗团队。
可团队给出的结果,却让她如遭雷击。
那个被自己折磨了整整半年,被自己折磨成太监,被自己当众砍掉四肢的男人,竟然就是她爱到骨子里的丈夫!
她爱了十年,愿意为之付出生命的丈夫,竟然被她亲手折磨成这样惨不忍睹的模样。
而自己这段时间捧在手心上,爱到死去活来的男人,才是本该遭受折磨的张知南!
那一刻,林安然眼前一阵阵发黑,几欲崩溃。
看着病床上被做成人彘,血肉模糊的周琅,林安然红着眼,下了死命令。
“给我请全球最好的外科医生,我要不惜一切代价把周琅的身体恢复原状!”
“另外给我严查当初给两人做手术的医生!”
“还有张知南那个男人,我要让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病房外,张知南顶着周琅的脸闯进来,哭倒在林安然脚边:“安然,你不要相信这些人的挑拨,我就是你的周琅啊,你忘记你肚子里还有我的孩子么!”
林安然面无表情的站起来,居高临下的盯着张知南,高跟鞋踩在他的下体,冷艳道:“你不说我还忘了你。”
林安然用力踩下,张知南惨叫一声,下体凹陷下去,身下流出浓郁的血水。
张知南顿时惨叫:“啊啊啊!”
林安然咬着牙,红色美甲挑起张知南狰狞的面容,冷厉道:“要不是还等着把你的脸还给周琅,我早就把你杀了!来人,把这男人关进别墅,四肢捆绑好,谁也不许解开!”
林安然前前后后砸了几百个亿,用最快的时间升级了换脸技术,又把周琅的四肢全部接上,堪堪恢复成之前的模样。
但医生说病人精神受到太大的刺激,谁也不知道病人醒来会是什么样。
林安然心如刀绞,恨不得穿越到过去把自己捅死!
她怎么这么蠢?!
竟然连自己的丈夫都认不出来!
这时手下也把当年的事调查得一清二楚呈上来。
原来张知南早就蓄谋已久,
很早之前就开始学习周琅的一言一行,
随后见时机成熟便找到了一个跟林安然有仇的黑医,然后把周琅以林安然的名义骗了出来,这才完成了手术。
林安然又痛又怒,咬牙切齿道:“无论付出什么代价,把那黑医找出来,我要把她千刀万剐,碎尸万段!”
“另外把张知南给我送到畸形秀,我要让他经历千万遍周琅曾遭受过的痛苦!”
第六章
当我再次醒来,入目是干净明亮的病房,而不是畸形秀的笼子,我正惶恐疑惑时,林安然推门而入。
女人熟悉的面容让我一下子回想起那些绝望恶心的画面。
我心脏缩成一团,连滚带爬从床上滚下来跪在女人脚边,浑身颤抖地在地上磕头:“求,求主人饶了我,我再也不敢了!”
我突然发现自己竟然能再次说话了,可是心里却升起一阵惶恐。
难道她们想再把我的舌头割下来一遍么?
一想到当初被砍断舌头的痛苦,我更加恐惧了,眼泪顺着脸颊砸在地上也不敢擦,两只手老老实实匍匐在地上。
正当忐忑接下来的折磨是什么的时候,女人轻轻扶起我。
林安然眼眶通红,轻轻问我:“周琅,你不记得我是谁了么?我是你的老婆,我是林安然啊。”
我浑身一抖,语无伦次道:“你,你是林安然,我,我是张知南,对不起,我不该害周琅,我真的知道错了,别,别再惩罚我了,我什么都可以做,我可以吃屎,还可以被凌辱,求你别砍我的手脚,好疼,好疼啊......”
林安然猛地抱住我,声音沙哑颤抖道:“你不是张知南,你是周琅,你是周琅,你不用怕,我再也不会伤害你了,别怕,求你别怕。”
我不知道她为什么说着说着就开始哭起来,她一哭,我就不那么怕了。
但我还是不敢乱动,怕这一切都是一场梦,等梦醒了,我还在笼子里,还是那个能被任何人欺负的贱狗。
这时医生进来了,把林安然叫了出去,我听到她们在门外说着什么,失忆、ptsd、记忆混乱这些话。
我想出去偷听,可是却怕自己因为不守规而被惩罚,只敢老老实实躺在床上,结果躺着躺着就一不小心睡着了。
当我再次醒来,是在一个温热的怀抱里,林安然憔悴美艳的脸与我近在咫尺,我吓得浑身一颤,连忙脱下衣服,钻进被子里伺候她。
我本以为林安然会很高兴,只要她高兴,我就能继续睡在柔软的床上,我就不用被送进笼子里了。
可是林安然却又抱着我哭了,她把脸埋在我颈间,滚烫的眼泪砸在我的皮肤上,声音沙哑痛苦:“对不起,都是我的错,你不用讨好我,以后我来讨好你。”
我不敢回答。
可林安然却真的开始讨好我。
她把我带回林家老宅,
她给我穿好看舒服的衣服,
给我做好吃的饭菜,
带我去滑雪,
带我去冰岛看极光。
我蜷缩在笼子里的痛苦时光仿佛已经渐渐远去。
我被大家称为京圈大少爷。
是林安然最爱的男人。
林安然甚至不惜花费上亿给我办生日宴会。
她说我以前最喜欢过生日了。
生日宴会上,我穿着昂贵的高定西装接受众人的祝福,就在我以为这样的幸福生活会一直继续下去时。
一个蓬头垢面,满脸伤疤的男人突然出现在宴会大厅,他指着我哈哈大笑。
“周琅,你心理还真是强大啊!林安然杀了你母亲,你还能对她笑脸相迎!”
“你忘了么?这些祝福你生日快乐的人,都是曾拿你当贱狗的人!”
林安然命令保镖直接拧断了男人的脖子,大怒道:“谁把他放进来的?!”
看着男人狰狞的面容,我突然记起了一切。
我是周琅,我不是张知南。
然后我抓起切蛋糕的餐刀,直直捅进朝我走来的林安然的胸口!
第七章
滚烫的鲜血流满了我的双手,我松开手,流着眼泪说:“你杀死了我母亲!”
我本以为林安然会生气,可她却安抚好手下,让人把宾客请出去,并勒令所有人守口如瓶。
我坐在沙发上浑浑噩噩,我恢复了记忆,也完全想起以前的那些事。
无论是跟林安然甜蜜过往,还是那些遭受折磨的痛苦过去。
那些噩梦般的回忆不断冲击我的大脑。
母亲死亡时惨烈的模样,那些男人女人淫邪的目光,被折磨时的绝望。
我痛苦地蜷缩成一团。
当林安然走到我面前时,我看到她苍白着一张脸,跪在了我脚下,同样痛苦道:“对不起,这一切都是我的错,周琅,你能不能原谅我,我会用我一辈子去赎罪。”
我想再捅她一刀,可是却怎么也抬不起手,我崩溃道:“你杀了我母亲,我怎么原谅你,我没有办法原谅你,我要离开这里!”
离开这份承载了我一切噩梦的女人。
可林安然却执拗地抓住我的手,强硬地把我抱进怀里,刚包扎好的伤口在往外渗血,可她却像是毫无知觉般,只是一个劲的求我:“别离开我,我知道错了,如果你一定要离开我,那还不如杀了我。”
她拿起刀递到我手里,随即敞开双臂,闭上眼睛,美艳苍白的脸上满是坦然赴死的平静。
我跟林安然相爱十年,她跟我告白时,我还是一个刚毕业的大学生,而她那时已经是黑道赫赫有名的玉面女煞神。
可就是这样一个在黑道上令人闻风丧胆的女人,
却会耐心听我讲实习时的琐事。
会为我洗手作羹汤,花费一整天的时间为我做一道我爱吃的菜。
会拒绝任何男人的靠近,只为让我更有安全感。
她曾说我是她的救赎,可她又何尝不是我生命中最特别的存在。
我无法抹杀那些甜蜜的回忆。
可我也无法继续待在杀母仇人身边。
我把刀丢在地上,忍着心中绞痛,冷漠道:“我不想杀人,我也不想再看到你,就算我恢复记忆了,我也害怕你。”
“我一看到你,我就会感到恐惧。”
我闭上眼睛,叹息道:“你要是真的还爱我,就放过我吧,我不想一辈子被恐惧折磨。”
林安然漂亮的大眼睛定定地看着我,仿佛下定了某种决心,她不发一言地离开了。
我以为她答应了我的要求,当晚便收拾东西准备搬出去。
可是当我打包好所有行李后,林安然却拿着一大堆资料递到我面前。
她声音沙哑颤抖,却很郑重坚决:“这是我名下所有的财产,还未完成的项目,包括黑道手令也交给你,以后,我的全部手下,也会全部听从你的安排,我的一切,都是你的。”
我刚想拒绝,林安然解开衬衫扣子,露出里面的项圈,以及一条长长的链子。
她把链子交到我手里,缓缓跪下,修长的脖颈仿佛天鹅一般优雅:“不仅是我的财产,包括我,全部都是你的,你可以任意处置。”
她一贯冷静从容,骄傲矜贵的脸上,露出卑微的哀求:“这样,你就不会再害怕我了吧?”
第八章
手中的锁链仿佛千斤重,我想丢掉,可怎么都松不开手。
林安然仿佛也看出了我的挣扎,这个在黑道上赫赫有名的美女匍匐在地上,美艳的脸更是毫不嫌弃地贴在我的脚旁。
“你可以尽情惩罚我,把你对我的恐惧都释放出来。”
经历过这么多非人的折磨,要说对她一点怨言是不可能的。
林安然的话仿佛打开了潘多拉墨盒,我拽着锁链,当做鞭子一下一下打在她身上,一边打一边忍不住骂道:“你是瞎子么?当初为什么认不出我?”
“我母亲都告诉你,你还不相信,你脑子是被猪吃了么?!”
“衣服脱掉,穿那么厚让我打,你还有没有一点诚心了?”
林安然利落地脱下自己的衣服,把玲珑火爆的身材完全展现在我面前。
我下手毫不留情,道道血痕很快浮现在她白皙的肌肤上,可她却一声不吭,只是卑微的说着对不起。
我把这段时间的怒火、怨气、恐惧全部发泄在她身上。
“以后你就是我的一条狗,只能在我面前跪着赎罪!”
一连三个月,我把自己曾遭受过的折磨,一一复刻在林安然身上。
有无数次我以为林安然会反抗,但她都毫不犹豫的接受了。
眼看着林安然是真的在认真赎罪,我便开始一边折腾她,一边接手她的所有产业,然后大刀阔斧,把所有非法行业全部砍掉,慢慢转成合法产业。
这其中的过程无比艰辛,但我经历过那些非法遭遇过,对这些非法行业,非法行为,十分深恶痛绝。
尤其是像畸形秀那样,以人类的残缺猎奇为噱头的表演场所,我更是要彻底消灭!
因为在那里待过一段时间,我十分清楚里面很多表演者都很无助,她们或是仇家买卖进去的,或者是被贩卖偷拐进去的,很多人明明身体没有残缺,却被折磨成猎奇的模样。
我决定利用林安然旗下的医疗机构,帮助她们的身体恢复正常。
至于那些曾对我做过不好事情的人,我也会亲手把她们一一送进监狱。
在后来的日子,我一直住在林家老宅,努力提升自己,从没有一分一秒懈怠过。
曾经我为了林安然甘愿放弃一切事业,可现在,我决定重新开始搞事业。
十年过去了。
大家逐渐从称呼我为林家赘婿,变成林家继承人,最后是心善手狠的周老大。
至于那个曾在黑道上叱咤风云的林大美女,却渐渐没了声息。
但是世人都知道,风光霁月的周琅身边,有一条被砍去四肢的狗。
有人说那条狗是他的仇人,也有人说那条狗是他的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