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打断我的腿？"我挑眉。
"不，"她轻吻我额头，"我会让你心甘情愿留下。"
我嚼着煎蛋，突然觉得这样也不错。
至少早餐有人做了，而且她煎蛋的技术真他妈好。
2
我发现晓霜在偷看我直播时，她正用我的牙刷刷牙。
"喂！"我冲进卫生间，她满嘴泡沫冲我笑，牙刷柄上还沾着草莓味牙膏——那是我最喜欢的口味，但从未告诉过她。
"早安老公。"她含糊地说，泡沫从嘴角溢出来，像只偷吃奶油的小猫。
我愣在原地："你叫我什么？"
她漱完口，湿漉漉的手指捏我耳垂："昨晚你答应的。"见我满脸空白，她突然压低声音："需要我帮你回忆吗？从沙发到浴室，再到——"
"停！"我捂住她嘴，掌心蹭到她柔软的唇。昨晚的记忆碎片突然涌来：打翻的红酒，她咬在我肩胛骨的牙印，还有那句"叫姐姐"。
我触电般缩回手。晓霜轻笑，从睡衣口袋掏出手机——正在播放我的直播画面。"看，你锁骨上的吻痕入镜了。"她放大屏幕，"观众问是不是蚊子咬的。"
我夺过手机，发现她的账号已经在我直播间续费了年费会员。
"变态啊！"我手一抖，手机掉进洗脸池。
晓霜从容地捞起手机，甩了甩水："防水呢。"她凑近我耳畔，"比昨晚的浴缸还防水。"
我耳朵烧了起来。她总能用最纯的表情说最荤的话，像颗包着糖衣的禁药。
那天之后，我家冰箱开始出现异常。每次打开都会多出东西：用保鲜膜包好的三明治，贴着"维生素C"标签的药盒，还有装在玻璃罐里的...我的头发？
"解释一下？"我举着玻璃罐质问晓霜。她正在我家沙发上涂指甲油，黑色液体像融化的沥青。
"定情信物。"她头也不抬，"比送头发浪漫吧？"
"这是跟踪狂行为！"
她终于抬头，眼神突然变冷："那上周五和你喝咖啡的卷发女呢？"她精准报出时间地点，"你们贴耳说话时，距离只有3.2厘米。"
我后背发凉。上周五我确实见了出版社编辑，但根本没注意过什么距离。
晓霜起身逼近，指甲油刷子抵在我喉结："要我在你身上写'已有主'吗？"刷子凉得像刀锋，"用永久性颜料。"
我咽了口唾沫："你冷静..."
"我很冷静。"她突然笑起来，刷子变成羽毛般的轻抚，"吓到了？开玩笑的。"她退回沙发，继续涂指甲，"不过那个编辑再碰你，我会让她手指沾上502胶水。"
这玩笑一点不好笑。但当我看见她涂歪的指甲油——向来完美的晓霜居然手抖了——我突然心软了。
"吃醋了？"我蹲下来，接过指甲油帮她涂。
她盯着我手指，声音罕见地轻："嗯。"
一个字砸得我胸口发闷。我捧起她手，发现腕内侧有道细疤。她迅速抽回手，但我已经按住她："怎么回事？"
"旧伤。"她想笑，嘴角却垮下来，"前女友拿美工刀划的。"
我脑子嗡的一声。之前她说"有个前女友躺在医院"，原来不是玩笑。
"她碰我电脑。"晓霜眼神放空，"看我给你写的信。"
"给我？"
"没寄出的。"她扯出个笑，"三百多封，从你搬来第一天开始。"
我心脏狂跳。两年前我搬来时，晓霜就已经盯上我了？那个总在电梯"偶遇"的白裙子女孩，那些莫名出现在门把手的玫瑰花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