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
她凑近，呼吸喷在我脸上："我说，你是我的。"
我酒醒了一半："晓霜，我们才认识五天..."
"五年和五天有什么区别？"她歪头，"喜欢就是喜欢。"
我不知怎么回应，只好灌酒。她夺过我的酒瓶，直接对嘴喝，然后吻住我。啤酒混着她的味道冲进我口腔，我居然没推开。
第二天我在自己床上醒来，晓霜不见了，床头放着醒酒汤和纸条："早安，我的豆苗。"
我盯着"我的"两个字，心跳加速。洗漱时发现脖子上有个吻痕，而我根本不记得昨晚发生了什么。
中午门铃又响。我开门，晓霜端着两盒外卖："饿了吧？"
我看着她忙前忙后摆餐具，突然问："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她停下动作，直视我的眼睛："因为你笑起来像小太阳。"
我脸红了。
晚上直播时，"霜之哀伤"又刷了二十个火箭。下播后我收到短信："穿黑蕾丝的你真性感。——603"
我冲到猫眼前，正好看见晓霜的房门关上。
周末我决定反击。我敲开她的门，穿着最性感的睡衣："借瓶洗发水。"
她眼神暗了暗："进来拿。"
她的公寓整洁得像样板间，只有茶几上摆着个相框。我凑近看，发现是我的照片，还是从我朋友圈保存的。
"解释一下？"我指着照片。
她毫不尴尬："我喜欢收集美丽的东西。"
"我是东西？"
"你是我的宝贝。"她突然抱住我，"豆苗，我们在一起吧。"
我本该推开她，但她的怀抱异常温暖。我闻着她身上的香味，居然有点心动。
"你太危险了。"我嘟囔。
"危险才有趣，不是吗？"她轻笑，"你骨子里也是疯子，我看得出来。"
她说的没错。我那些荤段子下藏着的，何尝不是一颗躁动不安的心？
我生日那天，加班到深夜。回家时发现门口摆着蛋糕和礼物。晓霜从阴影里走出来："生日快乐。"
我愣住了："你怎么知道..."
"你身份证上的日期。"她微笑，"虽然可能是假的，但我愿意赌。"
我请她进屋吃蛋糕。她送我的礼物是条项链，吊坠是个小豆苗。
"定制的。"她亲手给我戴上，"这样所有人都知道你是我的了。"
我本该觉得恐怖，却莫名感动。也许我骨子里也是个变态，居然被这种病态的浪漫打动。
"晓霜，"我直视她的眼睛，"你到底想要什么？"
"你。"她毫不犹豫，"全部的你。"
那晚我们喝了很多酒，说了很多话。她告诉我她跟踪过三个前任，有一个现在还躺在医院。我本该逃跑，却笑得更欢。
"你知道吗，"我醉醺醺地说，"我前女友说我太浪，她受不了。"
"我受得了。"晓霜捏住我下巴，"因为我会把你关起来，只给我一个人看。"
我居然觉得这主意不错。
凌晨四点，我们倒在沙发上。她压着我，呼吸急促："最后一次机会，推开我。"
我没有。
第二天我醒来时浑身酸痛，晓霜正在厨房煎蛋。阳光透过窗帘照在她身上，像个普通的女朋友。
"早安。"她回头冲我笑，"鸡蛋要单面还是双面？"
"单面。"我哑着嗓子回答。
她端来早餐，突然严肃："豆苗，我是认真的。如果你敢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