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力哈尔的心跳忽然漏了一拍。他见过草原上最娇艳的野花,见过雪山下最纯净的溪流,却从未见过这样好看的姑娘。她的美不是张扬的,是那种安静又温柔的美,像湖水一样,能轻易让人沉溺。
四目相对的瞬间,周围的歌声、笑声仿佛都消失了,只剩下彼此的呼吸声和心跳声。风停了,篝火的火苗静静跳动,冬不拉的琴声变得遥远,李咏平能看到他眼里的自己,也能感受到他眼神里的真诚与紧张。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在两人之间蔓延,像湖边的青草,悄悄发芽,带着点痒,又带着点甜。
“你……”夏力哈尔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又不知道从何说起,脸颊慢慢红了。
李咏平也红了脸,低下头,看着自己的脚尖,嘴角却忍不住上扬。她能感觉到,自己心里有什么东西正在慢慢改变,那种感觉很陌生,却又很美好,像春天里第一朵花开,带着满心的期待。
晚会快结束时,夏力哈尔犹豫了很久,终于鼓起勇气开口:“那个……能不能加个微信?以后你再来赛里木湖,我还带你骑马,带你去看冬天的星星。”
李咏平抬起头,看到他眼里的真诚和紧张,忍不住笑了。她掏出手机,点开微信二维码:“好啊。”
扫码的瞬间,夏力哈尔的嘴角忍不住上扬,像得到了全世界最好的礼物。他看着手机里李咏平的微信头像——一只站在湖边的天鹅,心里悄悄发誓,一定要让她再来看一次赛里木湖,看冬天的星星,看春天的野花,看夏天的湖水,看秋天的草原。
4 相守:跨越山海的一年爱恋
李咏平回到台北时,行李箱里装满了赛里木湖的石头和野花干,手机里存满了夏力哈尔的照片和他们的聊天记录。拿起手机看看那些美景,心里就有动力过好每一天,心里美滋滋的,也有很多动力。每天晚上,她都会和夏力哈尔视频通话,屏幕那头的他,有时在湖边牵着马,有时在草原上放羊,有时在毡房里弹冬不拉。那悦耳的旋律飘荡在赛里木湖湖面上,见证者两人的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