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高阳公主后,我的目标只有一个:远离圣僧辩机,保他狗命。
讲经的和尚不能要了。
打铁和尚总能尝尝鲜吧。
我看上了一个武僧。
古铜色的裸背肌肉虬结。
汗水顺着紧实的八块腹肌一路下滑,没入僧裤边缘。
我忍不住悄摸摸地伸手,想去摸一把他结实的胸膛。
手还没碰到,就被他温热的大掌握住。
“公主殿下,请自重。”
他声音清冷如玉石,穿透风雪,听得我耳朵都要怀了孕。
自重?
辩机我惹不起,一个无名无姓的武僧,我还不能碰?
1
一夜沉沦,颠鸾倒凤,我终于得逞了。
身体的每一寸骨骼都叫嚣着昨夜极致的疯狂。
我懒懒地蜷在男人的臂弯里,那手臂结实如铁,紧紧箍着我,充满了不容拒绝的占有欲。
我的指尖在他赤裸的胸膛上轻轻划过,感受着那流畅的肌肉线条下蕴藏的惊人力量。
胜利者的窃喜与满足感,像醇厚的美酒,从心底缓缓漾开,醺得我微醉。
谁又能想到,相庄严的他为我褪去那一身素白僧袍,剥开层层佛理清规的束缚后,内里竟是这样一头生猛的野兽。
这样一个绝色尤物,我定要将他悄悄纳入我的府中。
从此,他只为我一人诵经,也只为我一人沉沦。
正当我沉浸在这旖旎的幻想中,回味着他昨夜在我耳边情动难耐的低喘时,门外,小沙弥清澈的童声恭敬地响起:
“辩机大师,早课的时辰已到,玄奘法师命弟子前来请您。”
“辩机……大师?”
我脸上的笑意寸寸龟裂,我僵硬地、一寸一寸地转过头,死死盯住身边刚刚被吵醒的男人。
他长睫掀开,眼眸里还带着未散的情欲与初醒的迷蒙,望着我时,眼底的缱绻温柔得能溺死人。
但我眼前看到的,却不是这张俊美无俦的脸。
而是血。
是《新唐书》里冰冷的记载,是腰斩酷刑下,那被一刀两断、在血泊里痛苦挣扎的身体。
打铁和尚就是辩机!
这个念头如一道惊雷,在我脑海中“轰”地一声炸开!
史书误我!
它只说辩机佛法精深,文采斐然,却从未提过他有八块腹肌、公狗腰,武力值爆表,有个健硕到堪比武将的体魄!
我玩的不是禁忌之恋,我这是在拿命豪赌!
“别碰我!”
手臂再次环上我腰际的瞬间,我猛地一掌拍开,连滚带爬地缩到床角。
我抱着被子,惊恐地瞪着他。
“公主,你怎么了?”辩机眼中全是错愕和不解。
蜜色的肌肤上还残留着昨夜疯狂的抓痕——那全都是我情动时失控的杰作。
可现在,这些痕迹则成我的催命符。
“外面有人!你快走!快去早课!”我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带着哭腔。
“寺中弟子而已,他不敢进来的。”辩机剑眉紧蹙,他不懂我为何突然如此,只当我是怕丑事败露。
他压低声音,试图靠近安抚我,“公主莫怕,无人会发现……”
“我怕!”我歇斯底里地低声叫起来,打断他。
我怕的不是被人发现,我怕的那个早已写好的、血淋淋的结局!
“辩机,你听着,”我一字一句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