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了笑没说话。她不知道我银行账户里的数字，也不知道我每天下班后都在做什么。在她眼里，我只是个普通的IT公司项目经理。
电梯里，柚溪突然凑近我耳朵："老公，你今天内裤什么颜色？"
我瞥了一眼电梯监控："黑色。"
"哇哦，禁欲系。"她吹了个口哨，"我的是红色的，蕾丝边，你要看吗？"
我按住她准备掀裙子的手："公共场合。"
"假正经。"她撇嘴，"昨晚你可不是这样的。"
电梯到达一楼，我们走出公寓楼。九月的北京已经有了凉意，柚溪缩了缩脖子，我脱下西装外套披在她肩上。
"你不冷吗？"她问。
"不冷。"实际上我手臂已经起了鸡皮疙瘩，但比起这个，我更受不了别人看她的目光。那件红色连衣裙太显眼了。
地铁上人很多，我把柚溪护在角落，用身体挡住拥挤的人群。她靠在我胸前玩手机，突然笑出声。
"怎么了？"我问。
"同事发了个段子。"她举起手机给我看，"说程序员和产品经理去开房，产品经理说'我要在上面'，程序员说'不行，这样会有太多不必要的需求'。"
我没笑，但旁边一个戴眼镜的男人噗嗤一声，随即尴尬地别过脸。
"不好笑吗？"柚溪歪头看我。
"一般。"我说。
"那你听这个，"她压低声音，"小明问爸爸为什么要和妈妈结婚，爸爸说'当年我瞎了'。妈妈说'当年我聋了'。"
这次我忍不住笑了。柚溪总有办法让我笑，即使是最冷的笑话。
"到站了。"我拉着她挤出地铁。柚溪的公司就在地铁口附近，我每天送她到公司楼下再去上班。
"晚上想吃什么？"分别前她问我。
"随便。"
"那就火锅吧！"她眼睛一亮，"我知道新开的一家，据说鸭血特别嫩，像初恋的感觉。"
"你初恋是谁？"我突然问。
柚溪愣了一下，随即大笑："你吃醋了？我初恋是你啊，傻瓜。"
她踮脚亲了我一下，转身跑进写字楼。我站在原地，直到她的身影消失在大厅深处。
我转身走向相反方向，没有去公司，而是去了附近的咖啡厅。打开笔记本电脑，屏幕上立刻显示出柚溪办公室的监控画面。我在她公司安保系统里留了后门，随时可以调取监控。
画面里，柚溪正和同事说笑，手舞足蹈地比划着什么。我猜她又讲荤段子了。她总是这样，活泼得像只小鸟，吸引所有人的目光。
我喝了一口黑咖啡，苦涩在舌尖蔓延。有时候我真希望她能安静一点，只对我一个人笑，只对我一个人说话。
手机震动，是柚溪发来的消息："老公，我忘带充电器了QAQ"
我回复："我中午给你送。"
"爱你！晚上奖励你~"
我没问是什么奖励。柚溪的奖励总是出人意料，有时是一顿丰盛的晚餐，有时是新的情趣内衣，有时只是一个长长的拥抱。
我合上电脑，准备去公司。
路过花店时，我买了一支红玫瑰。
中午我会带着玫瑰和充电器去找她，看她惊喜的表情。
我的柚溪，我的阳光，我的囚鸟。
我会一直这样守护你，直到你再也离不开我。
2
中午十二点零七分，我站在柚溪公司楼下的咖啡厅，透过落地窗看着写字楼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