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岁我来程家做客被程父拖进马厩。
程宴一枪打断他的腿。
毕业典礼上,程宴看向我。
“满满,我替你解决了他,你嫁我才安全。”
他笑着一刀抹了他的脖子。
五年后回来,我们补办了一场极尽盛大的婚礼。
“满满,你害怕肢体接触我保证不碰你。”
“可我毕竟是个男人。”
第一夜,我看到他和女秘书满室春光。
“程太太的位置永远是你的,我就不回来了。”
不回来?
要不领略一下你教我的枪法刀法。
1、
毕业典礼上,程宴一刀利落抹了生父脖颈。
周遭尖叫四散逃开,他平静地看着我:
“满满,我替你解决了他。”
“你嫁我,我会替你铲平所有不安!”
程母临终前出具谅解书,五年后他在坟前重重磕了三个响头。
他回集团火速整顿元老,接过董事长私章,成了赫赫有名的程总。
为我补办了极尽奢华的婚礼,昭告各界程太太身份。
入夜,我看到客厅满室春光。
程宴和一个女孩耳鬓厮磨,骚话夹杂着娇喘。
“啪!”
匕首擦着他的头皮钉穿沙发黑皮。
他看到我,吐出两口烟圈:
“刀法不错。”
招招手让女孩穿上衣服离开:
“这是我秘书,你不喜欢我就开除了。”
我抱着枕头转身往书房走。
他懒懒伸腿,膝盖抵住我的小腹:
“老婆,我在牢里忍了五年。”
我们的分居协议早在十八岁就已经拟好。
这是他给我的承诺。
程宴拦腰将我横抱起来,胸膛一片火热。
他轻叹一声,在我身侧和衣睡下。
深夜,手机不断闪烁新消息:
“妹妹,我是董事长秘书江萱。”
“我们上过床了。”
“识相就该让位。”
她发来一张照片,程宴去祭奠母亲时哭倒在她怀里,是我没见过的脆弱无助。
女孩抱着他的头,安静哄着。
江萱早上拎着行李箱在门口等候。
她穿着低领纯白连衣裙,珍珠项链搭娇柔的脖颈上更显母性。
那串项链我锁在匣子里五年了,只有程宴知道密码。
她故意摸着珠子笑盈盈:
“这是阿宴在你婚礼前送我的。
“听说是程家儿媳的传家宝。”
“阿宴安排我住进来,以后相互照应。”
我把刚泡好的热咖啡不偏不倚倒在她头上。
程宴换好西装出来,我已经把她要住的卧房砸得稀巴烂。
他皱眉嘱咐佣人打扫干净。
“项链是程伯母给我的。”
我胸口发闷,他慢条斯理倒杯红酒:
“她什么都不懂,你和她计较什么。”
真是残忍又天真。
“我偏要计较。”
我眼神一扫,保镖上前一把扼住她的喉咙。
程宴反手掀翻茶几,碎裂的酒瓶掺着酒液溅了一地。
我平静警告:
“把项链给我。”
江萱脸色发白拼命挣扎,手指勾着项链用力一扯,珍珠坠落满地。
“谷满!”
后背撞击在冰冷的岩体墙上钝痛蔓延。
2、
我好整以暇欣赏他的疯态。
他说他从不对女人动手。
但用枪托狠狠击中我的肋骨。
黑洞洞的枪口顶着我的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