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怀疑方向完全错了。
他以为我是商业间谍，以为我的背叛源于更大的阴谋。
我忽然觉得有些可笑，又有些可悲。
“如果我说，没有人指使我，我那么做，只是因为……那是我的使命，你信吗？”我带着一丝试探，一丝自嘲。
果然，他眼神瞬间冰冷：“使命？苏晚，你当我还是三年前那个你说什么都会信的傻子吗？”
他一把将我拽起来，拖着我走向卧室。
“顾衍！你放开我！”
他毫不理会我的挣扎，直接将我扔在了那张足够睡五六个人的大床上，随即覆身上来，用领带轻而易举地捆住了我的手腕。
“你不是喜欢演戏吗？”他压着我，气息灼热，眼神却冷得吓人，“不是最喜欢在我面前装无辜装深情吗？继续装。”
他的吻落下来，不是亲吻，是惩罚性的啃咬，带着浓郁的酒气和几乎要将我吞噬的恨意与欲望。
我拼命挣扎，换来的却是他更用力的禁锢。
衣服被撕扯开，皮肤接触到冰冷的空气，激起一阵战栗。
恐惧和屈辱像潮水一样淹没了我。
“顾衍！不要！你不能这样！”我尖叫，眼泪终于控制不住地滚落。
“不能？”他喘息着，动作不停，声音哑得厉害，“苏晚，从你三年前选择那条路开始，你就没有说‘不’的资格了。”
【系统！系统！救命！】我在内心绝望呼喊。
【……紧急避险程序启动……能量不足……目标人物意志过强……干扰失败……】
系统的声音断断续续，最后彻底消失。
完了。
这是我失去意识前最后的念头。
……
醒来时，天已经大亮。
浑身像是被卡车碾过一样酸痛，身边的位置是空的，冰冷的。
浴室传来水声。
我挣扎着坐起来，扯过破碎的衣服勉强遮住身体，看着身上暧昧又狰狞的青紫痕迹，脑子里一片空白。
水声停了，顾衍围着浴巾走出来，头发湿漉漉的，水珠顺着他结实的胸膛滑落。他看也没看我一眼，径直走向衣帽间。
仿佛昨晚那个疯狂失控的男人不是他。
过了一会儿，他穿戴整齐走出来，依旧是那个一丝不苟的商业精英。
他走到床边，扔给我一个药瓶。
“吃了。”命令的口吻，没有一丝温度。
是避孕药。
我手指颤抖地拿起药瓶，心像是被针扎一样密密麻麻的疼。
“放心，”我抬起头，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又刻薄，“我也不想怀上你的孩子。”
他系袖扣的动作顿了一下，眼神锐利地扫过我，最终什么都没说，转身离开了。
门被关上，落锁的声音清晰传来。
我瘫软在床上，过了很久，才机械地倒出药片，干咽下去。苦涩的味道从喉咙一直蔓延到心里。
日子开始变成一种重复的折磨。
顾衍把我关在这里，不让我与外界有任何联系。他并不天天来，但每次来，要么是带着冰冷的审视盘问我所谓的“幕后主使”，要么就是带着暴戾的欲望，将我拖入沉沦的深渊。
他时而在情动时咬着我的耳朵喃喃呼唤“晚晚”，时而又在下一秒用最伤人的话语刺伤我，反复提醒我背叛者的身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