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凑近他，指尖轻轻划过他的脸颊：“你说我变了，其实也没错。”我撩开头发，露出脸上狰狞的疤痕，“毁容之后，我就不怕疼了。以前我连打针都会哭，现在……”我指尖停在疤痕最深处，“我喜欢痛的感觉，因为它能提醒我，我还活着。” 他看着我，眼神像在看一个恶鬼：“你到底想干什么？”我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裙摆，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我想让你活着，好好看着我怎么拿回属于我的一切。但你得先相信，许栀是个毒妇，是她害了我，也害了你。” 走到病房门口，我停下脚步，回头看了他一眼，声音冷得像冰：“别查我，也别想着帮许栀说话。否则，下一个进太平间的，就是你。” 门关上的瞬间，我靠在墙上，大口喘气，双手控制不住地发抖。复仇的火焰是热的，灼烧着我的每一寸神经；可心底的恨意是冷的，从骨头缝里渗出来，冻得我浑身发颤。 护工阿珍在走廊拐角等我，手里拿着一张打印纸，脸色有些发白：“周沉的手机……刚恢复了一些数据，这是许栀和司机的聊天记录。”我展开纸，上面的文字露骨又不堪——“嫂子今天穿得真浪，等她死了，咱们就能光明正大在一起了”“许棠那个贱人，早就该烂在山沟里”。 我笑了，笑声在空旷的走廊里回荡，带着一丝诡异：“把这些发给周沉，再匿名发一份给许家老太爷。”阿珍犹豫了一下：“万一……他们怀疑是我们做的怎么办？”“万一？”我盯着她，眼神里的寒意让她打了个哆嗦，“你忘了地下室那具被我们用来练手的尸体了？想和她一样，就继续犹豫。” 她脸色瞬间变得惨白，连忙点头：“我现在就发！”看着她跑开的背影，我摸出口袋里的小药瓶——里面装着神经抑制剂，还有十针。许栀的“治疗”疗程，才刚刚开始。第三章：妹妹的烂脸
许家老宅的门是虚掩着的，我提着药箱走进去，一股浓重的消毒水味混着血腥味扑面而来。护工阿珍在门口等我，脸色发青，声音发颤：“她……又抓脸了，血把床单都浸透了，劝都劝不住。” 我点了点头，戴上一次性手套，推开许栀卧室的门。她被绑在床头，手腕上的绳子勒出了红痕，脸上结着黑褐色的痂，有些地方已经被她抓得溃烂，露出了里面的红肉。看见我进来，她像疯了一样尖叫：“滚开！你是鬼！许棠早就死了，你别装神弄鬼！” 我打开药箱，玻璃瓶碰撞的声音在安静的房间里格外刺耳：“妹妹，我是姐姐啊，来给你打一针，打完就不痒了。”她拼命摇头，身体挣扎着想要挣脱绳子：“我不信你！许棠摔下山崖，早就成烂泥了！你不是她！” 我走到床边，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看着我：“你推下山崖的，是‘许栀’；从一开始，站在你面前的，就是许棠。”她的瞳孔骤然缩成一团，眼神里满是恐惧：“不可能……你的脸……” 我撩起耳边的头发，露出脸上那道最长的疤痕——那是三年前，她用石头砸我时留下的：“你喜欢这张脸吗？三年前你亲手砸出来的，现在，轮到你了。”针尖刺入她的手臂，药液缓缓推入，她的身体瞬间开始抽搐：“这是什么？！你给我打了什么？！” “营养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