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白日做梦，我就算和宗内随便一人成为道侣，也不会和你。」
「你知道吗？瑶光能与我剑意共鸣，生死相托，但是你能吗，嗯？」
4.
那天过后，凌剑寒三天都未曾来找我。
或许是被我恶心到了。
我也无从打探他的行踪，更不知道他在做什么。
第四天晚上。
我独自在洞府中打坐时，宗主的亲传弟子发来传音让我打开禁制。
他搀扶着灵力紊乱、气息不稳的凌剑寒，对我颔首：
「少宗主强行修炼新剑招，伤了心脉，麻烦宿尘姑娘了。」
虽然我的职责只是“剑鞘”。
但每当他修行出了岔子，或是心魔侵扰时，一般都是由我来安抚。
只是，我记得凌剑寒的根基极为稳固。
这是练了什么剑招，才会伤成这样？
将他扶进洞府里，我转身飞去丹房取来丹炉。
打算如同往常一般，以我本命灵气为引，为他炼制一份安神丹药。
正一边看着丹炉，一边发着呆时。
身后忽然覆上一具滚烫的身体。
凌剑寒熟练地揽住我的腰，微微俯身，下巴搭在我的肩膀上。
哑声喊我：「尘儿。」
我微微一愣。
他很少这么叫我。
一般都是连名带姓地喊，偶尔心情好时会故意喊「小剑鞘」逗我。
他不再像四天前那般冰冷，语气软得像是在求和。
沉默两秒，我还是轻声哄道：
「很难受吗？丹药马上就好，你再等一下……」
还没说完。
他的吻便落了下来。
又灼又急。
带起我一连串的酥麻和战栗。
年少时曾幻想过的场景骤然成真，让我彻底失声。
等反应过来，我慌乱颤抖地想要推开他。
可当凌剑寒又伏在我的肩头，紊乱的气息里又是那股浓浓的依赖，一声声地喊我：
「尘儿……」
让我的手硬生生停在半空中。
我向来不是什么圣人。
为了能够活命，我甚至成了一个卑劣自私的人。
当凌剑寒一声声喊着我的名字时，我承认。
我拒绝不了。
所以我又一次剖开那最后仅剩的赤诚。
转身，主动环上他的脖颈。
5.
这并非我们第一次如此亲密。
在四年前，我们关系还没这么僵。
那时，我们一同修行。
他练他的无上剑道，我修我的安魂心法。
都把对方当成自己道途上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直到凌剑寒撞见我向宗主保证：
「我只为活命和修炼，对少宗主绝无半点私情。」
还厚着脸皮，请求宗主多赐予一些修炼资源时。
凌剑寒第一次对我冷了脸。
那天晚上，他强行将我拽入洞府里，咬牙切齿：
「只是为了活命和修炼？好！宿尘，你好极了！」
「是不是只要给你足够的灵石，让你做我的炉鼎，你也会毫不犹豫答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