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学生呢？"
"什么都没有发生。"我笑了，"他们该上课上课，该考试考试，该谈恋爱谈恋爱。而我，变成了学校里的透明人。"
"什么意思？"
"从那以后，再也没有人愿意和我说话，没有人愿意和我坐同桌，没有人愿意和我一起吃饭。"
崔雨荷突然说："晚宁，我试过帮你的。"
"帮我？"我看着她，"你是指让我去看心理医生，还是指建议我转学？"
"我是想..."
"你想什么都不重要了。"我打断她，"重要的是从那天开始，我就明白了一个道理。"
"什么道理？"王海问。
"在这个世界上，有钱有权的人做错事是不会付出代价的，付出代价的永远是像我这样的普通人。"
"所以你决定报复？"
"报复？"我摇头，"不，我不是报复，我是在纠正错误。"
"什么意思？"
"三年前他们犯了错，但是没有受到惩罚。现在我只是让这个惩罚迟到三年而已。"
王海沉默了很久，然后问："你是怎么做到在同一时间杀死十三个人的？"
"很简单啊。"我笑了，"毒药。"
"什么毒药？"
"老鼠药。"
"你怎么让他们同时服毒的？"
"生日聚会。"
王海翻开档案："你说的是昨天李明远的生日聚会？"
"对。"
"但是据我们了解，你并没有被邀请参加那个聚会。"
"确实没有被邀请。"我承认，"但是我去了。"
"他们让你参加了？"
"当然不会。"我摇头，"他们看到我的第一反应就是让我滚。"
"那你怎么..."
"我给他们看了一样东西。"
"什么东西？"
我从口袋里掏出一个手机："录像。"
第三章
"什么录像？"王海接过手机。
"三年前那件事的录像。"
王海的手僵住了："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字面上的意思。"我很平静地说，"三年前那件事，我全程录了像。"
"怎么可能？"崔雨荷惊叫道，"你当时在被..."
"在被强奸，对吧？"我看着她，"老师，你觉得一个被十三个人轮奸的女生，有可能同时进行录像吗？"
"那这个录像是..."
"是我事先藏在那个小屋里的摄像头拍的。"
王海不解："你怎么知道他们会把你带到那里？"
"因为那不是第一次。"
这句话让审讯室里的气氛再次凝固。
"什么意思？"
"意思是在我之前，已经有其他女生被他们带到过那里。"
"其他女生？"
"三个。"我伸出三根手指，"高一的时候三个，我是第四个。"
王海急忙问："那三个女生呢？"
"一个转学了，一个自杀了，还有一个精神失常，现在在精神病院。"
"你怎么知道的？"
"因为我调查过。"我笑了，"你们觉得这三年我在干什么？等死吗？"
王海翻开档案核对："张小敏，高一下学期转学；李思雨，高一下学期跳楼自杀；王小月，高二上学期精神失常..."
他抬头看我："你是说她们三个都被..."
"都被那十三个人强奸过。"我点头，"而且手段一模一样，地点也一样。"
"那你为什么不把这些证据交给警察？"
"交给警察有用吗？"我反问，"三年前李思雨死的时候，她留下了遗书，明确说明了死因。学校是怎么处理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