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没有高浓度酒精消毒,有多少桑叶都得死绝!”

银票哗啦撒在操作台上。

“现在分三班!一班守蚕房!一班扩建蒸馏锅!一班轮休!”

“他要玩金融杠杆…”

“我就让他见识下什么叫产能暴力拉升!”

赌局再次升级。

用敌人的资本…

炸敌人的防线。

12

银票全砸进蒸馏坊。

我盯着工匠连夜改装巨型灶台。

“锅盖全换成铜管!冷凝效率翻倍!”

“酒精纯度必须提到能点火!”

老蚕农举着账本的手在抖:“仙姑…钱都买设备了,桑叶只够撑两天…”

“两天?”我踹开酒精桶阀门,“够褚世锟投毒十次了!”

第一桶高纯度酒精流出时。

我直接泼向蚕房地面。

刺鼻气味弥漫开。

“从现在起!进出蚕房必须酒精淋浴!”

“谁敢带半点脏东西进来——”我举起火折子靠近酒精蒸汽,“轰!”

刚控制住消毒防线。

我就扛着梯子冲进蚕神庙。

“王老五!把褚家往年茧价刻竹牌上!”

“李婶!统计现在各村余茧存量!”

在蚕神像脚下。

我唰唰挂起十几块竹牌。

“都看好了——”我敲着最新刻的价牌。

“秋茧期货!三两一担!”

“现在预付定金…收割季按这个价结算!”

丝商们全围过来。

“这…这不合规矩…”

“规矩?”我冷笑,“褚世锟压价时跟你们讲规矩了?”

当场就有小丝商掏定金。

“我订二十担!”

“我五十!”

蚕神庙彻底变成交易所。

香火味混着铜臭。

蚕神像看着我。

仿佛在笑。

13

刚封好最后一桶酒精。

我扛着梯子就冲进蚕神庙。

“王老五!把褚家往年压价的账刻竹牌上!”

“李婶!统计各村余茧存量——精确到两!”

在蚕神像冷漠的注视下。

我唰唰挂起二十多块竹牌。

“看好了——”我敲响最新挂的价牌。

“秋茧期货!三两一担!”

“现在付定金…收割季按这价结算!”

围观丝商炸锅了。

“这…这不合行规…”

“规?”我冷笑,“褚世锟压价时跟你讲行规了?”

一个小丝商突然举手:“我订二十担!”

另一个立即跟上:“我五十!”

蚕神庙瞬间变成菜市场。

香火味混着铜臭和算盘声。

我跳上供桌大喊:

“空头合约同步开放!”

“赌褚家官茧烂市的——右边排队!”

竹牌噼里啪啦翻转。

蚕农举着地契来抵押定金。

丝商掏银票抢多头仓位。

蚕神像的金身映着这一切。

沉默而荒诞。

14

期货牌价刚挂稳。

我立刻揪住陈丝商往偏殿拖。

“老陈,想不想干票大的?”

我压低嗓子,“褚世锟那批官茧…月底上市。”

老陈眼皮直跳:“您意思是…”

“那批茧为了冲量全喂的劣质桑!”我冷笑,“结出来又薄又脆…一煮就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