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高浓度酒精消毒,有多少桑叶都得死绝!”
银票哗啦撒在操作台上。
“现在分三班!一班守蚕房!一班扩建蒸馏锅!一班轮休!”
“他要玩金融杠杆…”
“我就让他见识下什么叫产能暴力拉升!”
赌局再次升级。
用敌人的资本…
炸敌人的防线。
12
银票全砸进蒸馏坊。
我盯着工匠连夜改装巨型灶台。
“锅盖全换成铜管!冷凝效率翻倍!”
“酒精纯度必须提到能点火!”
老蚕农举着账本的手在抖:“仙姑…钱都买设备了,桑叶只够撑两天…”
“两天?”我踹开酒精桶阀门,“够褚世锟投毒十次了!”
第一桶高纯度酒精流出时。
我直接泼向蚕房地面。
刺鼻气味弥漫开。
“从现在起!进出蚕房必须酒精淋浴!”
“谁敢带半点脏东西进来——”我举起火折子靠近酒精蒸汽,“轰!”
刚控制住消毒防线。
我就扛着梯子冲进蚕神庙。
“王老五!把褚家往年茧价刻竹牌上!”
“李婶!统计现在各村余茧存量!”
在蚕神像脚下。
我唰唰挂起十几块竹牌。
“都看好了——”我敲着最新刻的价牌。
“秋茧期货!三两一担!”
“现在预付定金…收割季按这个价结算!”
丝商们全围过来。
“这…这不合规矩…”
“规矩?”我冷笑,“褚世锟压价时跟你们讲规矩了?”
当场就有小丝商掏定金。
“我订二十担!”
“我五十!”
蚕神庙彻底变成交易所。
香火味混着铜臭。
蚕神像看着我。
仿佛在笑。
13
刚封好最后一桶酒精。
我扛着梯子就冲进蚕神庙。
“王老五!把褚家往年压价的账刻竹牌上!”
“李婶!统计各村余茧存量——精确到两!”
在蚕神像冷漠的注视下。
我唰唰挂起二十多块竹牌。
“看好了——”我敲响最新挂的价牌。
“秋茧期货!三两一担!”
“现在付定金…收割季按这价结算!”
围观丝商炸锅了。
“这…这不合行规…”
“规?”我冷笑,“褚世锟压价时跟你讲行规了?”
一个小丝商突然举手:“我订二十担!”
另一个立即跟上:“我五十!”
蚕神庙瞬间变成菜市场。
香火味混着铜臭和算盘声。
我跳上供桌大喊:
“空头合约同步开放!”
“赌褚家官茧烂市的——右边排队!”
竹牌噼里啪啦翻转。
蚕农举着地契来抵押定金。
丝商掏银票抢多头仓位。
蚕神像的金身映着这一切。
沉默而荒诞。
14
期货牌价刚挂稳。
我立刻揪住陈丝商往偏殿拖。
“老陈,想不想干票大的?”
我压低嗓子,“褚世锟那批官茧…月底上市。”
老陈眼皮直跳:“您意思是…”
“那批茧为了冲量全喂的劣质桑!”我冷笑,“结出来又薄又脆…一煮就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