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粮的来按手印！”
“预支三成订金买桑叶！”
“条件是…”
他声音猛地一冷。
“交不出御用茧的——”
“地契直接归褚家！”
人群炸了。
“这是要吞地啊！”
我猛地抢过那叠契约。
扫一眼就笑得更冷。
“未来收益权抵押？”我甩着纸。
“玩金融对赌？”
“行啊——”
我突然揪住最慌的一个蚕农。
“按！现在就按！”
“但钱…别买桑叶。”
我盯着褚家管家抽搐的脸。
“拿这钱——”
“跟我造金蚕茧去！”
10
褚家的管家前脚刚走。
村里就彻底乱套了。
“没粮了！桑叶也断了！”
“签了契就是死路一条啊…”
我直接踹开蚕神庙偏殿的门。
把那叠刚按完手印的抵押契约拍桌上。
“都慌个屁！”我扯过炭笔在墙上划拉。
“褚世锟玩的是风险对赌——”
“他赌我们交不出茧！想空手套白狼吞地！”
几个老蚕农快哭了：“那能咋办…”
“办？”我冷笑，“用他的赌注…赌我们的命！”
我揪住最先签契的王老五。
“你！现在去找陈丝商…”
“就说我这有年化40%的短期理财项目！”
“抵押物？就是你们刚签的‘未来收益权’！”
王老五腿软：“这…这不是骗…”
“骗？”我直接撕下一张契约塞他怀里。
“白纸黑字写着‘收益权可转让’！”
“褚世锟挖坑埋自己…怪谁？”
天黑时陈丝商偷偷摸进村。
我直接把那叠契约推过去。
“看好了——”我敲着纸上的红手印。
“褚世锟亲笔签的抵押条款！”
“现在这些契约…我八折贴现给你！”
“赌赢了…你赚翻倍！”
“赌输了…”
我眯眼笑。
“你去找褚世锟要债啊！”
陈丝商眼睛唰地亮了。
当场掏银票。
11
银票攥手里还没捂热。
我立刻揪住王老五衣领。
“马上跑一趟城里陈记丝行。”
“告诉老陈，我这儿有个年化40%的短期理财项目。”
“抵押物？”我抖了抖那叠刚签的契约，“褚世锟亲笔认证的未来收益权！”
王老五腿肚子直哆嗦：“这…这不是骗钱吗？”
“骗？”我冷笑，“白纸黑字写着可转让条款！”
“他褚世锟自己挖的坑…埋自己正合适！”
半夜陈丝商摸着黑溜进村。
我把那叠契约拍桌上。
“八折贴现！现金结清！”
“赌赢了您赚翻倍，赌输了…”
我咧嘴一笑，“您找褚大人要债去啊！”
老陈眼睛唰地亮了。
银票当场点齐。
钱一到手我立刻踹开蒸馏坊破门。
“所有人听好！这钱不买桑叶！”
“全砸进去改设备！二十四小时炼酒精！”
蚕农全急了：“不买叶蚕吃啥啊！”
“蠢货！”我一把掀翻废料筐，“褚世锟下一步肯定是投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