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美梦了。”我随口敷衍。
中午在食堂,听见隔壁桌在聊十九楼的事。
“听说那位最近在搞部门整顿,昨天开了两个副总监。”
“真狠啊...还好我们不在她手下。”
我低头扒饭。想起昨晚她蹲在火堆前煮汤的样子,手指被烫得微微发红。
晚上,梦里。
回到木屋,发现她在收拾东西。
“要走?”我心里莫名一紧。
她指了指墙角新编的草绳:“找到个山洞,比这里暖和。”
我这才注意到她手上的水泡。编这玩意可不容易。
我们一前一后往山洞走。
她走路还是有点跛,但比昨天好多了。
经过一片冰面时,她脚下一滑。
我下意识伸手扶住她。
她的手很凉,指尖有细小的伤口。
“谢谢。”她很快抽回手。
“没事。”我闻到淡淡的血腥味,“你手怎么了?”
“编绳子磨的。”
我从兜里掏出半卷绷带:“给。”
她愣了一下,接过去:“你还带着这个?”
山洞确实不错,背风,还有天然的石台当床。
她主动生火,我出去找柴。
回来时看见她正在石台上铺干草,动作很利落。
“你挺熟练。”我说。
“以前野营过。”她头也不抬。
半夜我被冻醒了。
火堆快熄了,山洞里冷得像冰窖。
她蜷在石台角落,睡得不安稳。
我起身添柴,听见她在梦里喃喃:
“数据不对...重做...”
我愣在原地。
这语气太熟悉了,每天都能在办公室听到。
火光跳动,照在她脸上。
我忽然意识到,她可能就是我每天在电梯里
遇见,却从不敢直视的那个人。
第二天我们去找食物。
她发现一片冻僵的野果,伸手就要摘。
“等等。”我拦住她,“这种果子有毒。”
她诧异地看着我:“你怎么知道?”
“我老家后山很多。”我摘了另一种,“吃这个。”
回去的路上,她突然问:
“你白天做什么工作?”
我顿了顿:“打杂的。”
她没再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