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月还没来得及应声,腰侧便被净渊轻轻按住。他翻身将人往怀里带了带,下巴抵着她发顶,语气带着不易察觉的委屈:“星辞昨日已经霸占娘亲一个时辰了。”他指尖划过她腰侧的睡衣系带,故意放慢了动作,眼神里的狡黠藏都藏不住。
“那是爹爹耍赖!”净星辞鼓着腮帮子,小手扒拉着净渊的手背,肉乎乎的指腹蹭过她的皮肤,“娘亲说今日要教星辞认星图的!”他忽然凑过来,在她脸颊上吧唧亲了口,留下湿漉漉的印子,“娘亲最疼星辞了!”
星月被夹在中间,无奈地抬手揉了揉儿子软乎乎的头发,又碰了碰净渊眼下淡淡的青影——昨夜他分明缠着她到后半夜,说什么“月色正好,不若再温一遍婚契”,最后却把婚契扔在一旁,咬着她的耳垂说“纸上字哪有真人实在”。
净渊捉住她的手按在唇边轻吻,目光落在她微红的脸颊上,眼底笑意渐深:“星图午时再认不迟,此刻……”他凑近她耳边,气息温热得烫人,“该履行夫君的‘晨间职责’了。”指尖已悄悄解开她睡衣的第一颗扣子,带着薄茧的指腹擦过颈侧肌肤。
净星辞听不懂这话里的缱绻,只看见爹爹又要抱娘亲,立刻手脚并用地爬过去,像只小八爪鱼似的扒住星月的腰,奶声奶气地宣告:“娘亲是星辞的!”他甚至张开小嘴,在净渊手臂上轻轻咬了口,留下浅浅的牙印。
净渊挑眉,指尖在儿子软乎乎的屁股上轻拍了一下:“爹爹先得的。”他忽然侧过身,将星月完全圈在怀里,故意用胸膛贴着她的后背,声音压低了些,“当年在月隐海,娘亲可是先应了我的。”
“是星辞的!”
“是我的。”
父子俩低声争执,声音都刻意放轻,怕吵到她似的。星月看着净渊眼底那抹与平日妖神身份截然不同的幼稚,又看了看儿子气鼓鼓的小脸,忍不住笑出声。发丝扫过净渊的锁骨,带起一阵细微的战栗。
她先亲了亲星辞的额头,哄道:“先跟侍女去洗漱,娘亲随后教你认星图。”又转向净渊,指尖划过他唇角,“至于你……”
话音未落,净渊已扣住她的后颈,深吻落下。他故意避开儿子留下的湿痕,在另一侧脸颊印下自己的温度,舌尖撬开唇齿时,还不忘用手挡着不让小家伙看见。窗外晨光正好,映着他眼底翻涌的占有欲,却在触及她的目光时,化作满满的温柔。
“只能是我的。”他低声说,带着不容置疑的霸道,和藏不住的爱意。
净星辞在门外跺着脚喊“娘亲”,屋内的亲吻却缠绵不休。星月笑着推他,指尖划过他紧绷的后颈,感受着他掌心逐渐升温的温度——原来打破天道束缚后,真的能拥有这样的岁月静好。
3 星遥初动暖人心
有他在晨光里偷吻的细碎声响,有儿子在门外奶声的催促,有被褥间散不去的暖香,足矣。
两年后……
五岁的净星辞早没了当年赖床的模样,此刻正蹲在廊下的青石板上,手里捏着支银质小笔,在铺开的星图拓本上歪歪扭扭地画着。廊外的桂树落了些细碎的花瓣在他发间,他却浑然不觉,只时不时抬头往内室望一眼,小眉头皱得像只攒着心事的小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