衙役冷笑：“现在知道晚了！东西没收，交罚款吧！”
周围围观的百姓议论纷纷，却无人敢出头。苏婉卿眼睁睁看着衙役收走她辛苦绣制的作品，心中绝望至极。
这时，一个清朗的声音响起：“且慢。”
苏婉卿回头，见赵慕白不知何时来了，正站在人群前。
“赵公子……”她喃喃道。
赵慕白走上前，对衙役拱手：“几位差爷，这位娘子初来乍到，不知市集规矩，可否通融一二？”
衙役打量着他：“你是什么人？要替她出头？”
赵慕白从容道：“在下赵慕白，是这位娘子的邻居。她一个弱女子，生活不易，还请差爷高抬贵手。”说着，他悄悄塞给衙役一些碎银。
衙役掂了掂银子，脸色稍缓：“既然有人求情，这次就算了。但许可证必须尽快办理，否则下次绝不轻饶！”
待衙役离去，苏婉卿向赵慕白深深一礼：“多谢赵公子再次相助。”
赵慕白扶起她：“苏娘子不必多礼。只是……”他蹙眉道，“我方才打听了一下，市集摆摊本不需要什么许可证，那些衙役显然是受人指使，特意来刁难你的。”
苏婉卿苦笑：“我猜也是。看来柳如烟这是要断我所有生路。”
二人收拾残局回到住处，相对无言。良久，赵慕白忽然道：“苏娘子，我有个主意。”
“赵公子请讲。”
“既然在京城难以为继，何不将绣品卖到外地？我认识一些商队，经常往来于京城与江南之间。江南富庶，对精美绣品需求很大，价格也比京城高出不少。”
苏婉卿眼中重燃希望：“这倒是个好主意！只是……如何与商队联系？我是女子也不便随商队远行。”
赵慕白微笑：“我可代为联络。正好过几日有商队要去苏州，我可以托他们带一批绣品去试卖。若卖得好，以后可长期合作。”
苏婉卿感激不已：“赵公子为何屡次相助？婉卿实在无以为报。”
赵慕白目光温和：“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本是读书人应为。更何况……”他顿了顿，“我欣赏娘子的坚韧与才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