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借过硬的专业能力,我很快接到了一个十万块的私单。
我没日没夜地画图,一个星期后,第一笔款项打进了我新开的银行卡里。
握着那张属于我自己的银行卡,我才感觉自己重新活了过来。
为了拿到更致命的证据,我买了一个车载录音器,
趁沈浩不注意,粘在了驾驶座底下。
三天后,我取回录音器,戴上耳机,沈浩的声音清晰地传了出来。
他正在打电话,对象是我的婆婆。
“妈,苏晚最近有点不对劲。
你找个时间过来一趟,就说想安安了。
必要的时候,直接把安安接回老家,我看她敢不敢报警!”
他要抢走我的孩子!
这个念头刚闪过,门铃就响了。
我通过猫眼向外看,心脏猛地一沉。
沈浩的母亲,我的婆婆,正站在门外,脸上堆着无比热情的笑容。
我打开门,她立刻挤了进来,看都不看我一眼,径直冲向婴儿房:
“哎呦,我的乖孙,奶奶想死你了!”
她抱起安安,转身就要往外走,嘴里还不停地念叨:
“安安跟奶奶回家住几天,你妈妈太累了,让她好好休息休息。”
我冲过去,一把拦在门口,死死地抓住门框:“妈,你要把安安带到哪里去!”
她脸上慈爱的表情瞬间消失,
换上了一副刻薄和不耐烦:
“我带我孙子回家,关你什么事?你一个外人,别在这儿挡道!”
06
“外人?”
我看着婆婆那张写满刻薄与不耐烦的脸,
再看看她怀里因为被吵醒而开始瘪嘴的安安,一股冷意从脊椎窜上天灵盖。
我不能让她把孩子带走。
我深吸一口气,压下喉咙里的哽咽:
“妈,安安最近换季,花粉过敏很严重,
医生特地交代过,不能随便换环境,更不能去乡下。
你要是不信,我现在就可以给医生打电话。”
我的镇定让她愣了一下,她狐疑地打量着我,又低头看了看安安。
安安的皮肤确实有些敏弱,偶尔会起些小红点。
她抱着孩子的手紧了紧,最终还是没敢拿安安的健康冒险,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
“就你事多!我明天再来看我孙子!”
她把安安塞回我怀里,转身“砰”地一声摔门走了。
门外传来婆婆骂骂咧咧的声音,我却什么都听不见了,只听得到自己擂鼓般的心跳。
手机在口袋里震动了一下,我拿出来,是沈浩刚发的朋友圈。
一张他深夜在办公室的侧脸照,配文是:
“为了老婆孩子,再累也值得。
一个男人最大的幸福,就是守护好自己的家。”
下面一排整齐的点赞和评论,全是“好男人”“好丈夫”“晚晚真幸福”。
我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差点吐出来。
就在这时,林律师的电话打了进来,她的声音永远冷静而有力:
“苏晚,有好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