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里，我声音低得像给自己起誓：
“黑狗血在手，阎王也得让道。十四层？老子今天拆了你这层皮！”
5 克隆对决
黑暗里那对红灯晃了晃，像被狗血熏得睁不开眼，我趁机往前冲三步，棒子一举——
“躲啥？出来混就要敢挨揍！”
话放这儿，其实我心跳得比鼓点还快，脑门全是汗，血腥味混着狗血往嘴里灌，恶心得我直打颤。可我知道不能停，一停就怂，一怂就真把“永生”合同坐实了。
红灯往后缩，缩着缩着“咔哒”一声，地板升起一块，像暗门。我脚下一空，整个人“咣”地滑进去，连滚带爬三米远，屁股撞墙才停。暗门“砰”地合上，头顶亮起昏黄灯泡，一间窄屋，四面水泥，空气里一股过期奶粉味。
我捂着屁股站起，头灯晃一圈，屋中央摆着个小板凳，凳上坐着——
“妞妞？！”
我眼珠子差点掉出来。粉色舞蹈裙、白色连裤袜，小马尾翘得老高，不是我家闺女是谁？她背对我，肩膀一抖一抖，像在哭。
我脑子“嗡”的一声，所有防备瞬间清零，棒子“当啷”掉地。
“妞妞，你怎么在这儿？”
我冲过去两步，又猛地刹住——不对，妞妞在老家，三百公里外，怎么可能凌晨一点出现在废弃大厦？心里警报嘀嘀响，可脚像生了根，挪不动。
小姑娘缓缓转身，脸上全是泪，声音糯糯的：“爸爸，你答应来看我演出，怎么还不来？”
我心脏被揪了一下，酸得直冒泡。是啊，我答应过她，可学费还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