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该说什么？恭喜你找到了下水道耶稣？”杰克摇头，“听着，我相信你相信自己所看到的。但地下环境会欺骗大脑。记得老汤姆吗？他在下面待了十八小时后，坚信管道里有精灵在唱歌。结果是一氧化碳中毒。”
“这不是中毒，”李维坚持道，“麦克斯和丽莎也看到了。他们的检测仪记录了异常读数。”
“麦克斯现在在心理咨询，丽莎拒绝讨论这件事。这不能证明你的理论。”杰克叹气道，“就当是为了我，去看医生好吗？做一次全面检查。”
李维勉强点头，知道争论无用。有些真理必须亲自体验才能相信。
那天下午，李维被主管叫到办公室。主管表情严肃，桌上放着麦克斯的病假条和丽莎的调职申请。
“李维，我知道你是个可靠的人，”主管开场道，“所以我想直接问你——下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我的最佳现场生物学家突然想待在实验室，为什么一个有前途的实习生现在害怕自己的影子？”
李维选择了部分真相，“我们遇到了一些异常现象。气体泄漏导致集体幻觉。麦克斯反应特别严重。”
主管仔细观察着他，“就这样？没有……生物？没有‘管道之神’？”
所以麦克斯已经告诉了别人。故事开始传播了。
“没有，先生，”李维撒谎道，“只是气体和幻觉。我们应该改进西部隧道的通风系统。”
主管似乎松了口气，“很好。我就知道麦克斯在胡言乱语。他会得到需要的帮助，丽莎也会适应新岗位。至于你……”他顿了顿，“放几天假吧。带薪休假。你看起来累了。”
李维没有争辩。他收拾东西离开，知道这不是建议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