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我咬牙。
“爽快！”姬无赦一拍大腿，凑近了些，压低声音，“先给你个入门提示。你仔细想想，除了刚才那个模特，你最近是不是还惹了个姓苏的姑娘？气质挺冷，搞艺术的那个？”
我脑子里“嗡”一下，瞬间闪过一张清冷绝伦、不食人间烟火的脸——苏清寒！那个我追了三个月，连手都没牵到的油画画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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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冷汗直接就下来了。
苏清寒！对啊！我怎么把她忘了！
追她的时候，我就觉得这姑娘美则美矣，但总透着一股子疏离感，好像跟这个世界有层隔膜。而且，她似乎对我那种“钞能力开道，颜值破防”的泡妞秘籍完全免疫。
最近因为杜静婷太过“热情”，我确实冷落了苏清寒一段时间。
姬无赦看我脸色，嘿嘿一笑：“想起来了吧？狐妖这玩意儿，记仇。它动你女人，不是随机挑选幸运观众，而是精准打击。你越是放在心上、投入情感越多的，它越喜欢下手。那能量，嘎嘣脆！”
他顿了顿，又补了一刀：“顺便问一句，凌少，你其他女朋友呢？比如那个姓慕的女总裁？那个跳现代舞的小辣椒？还有那个……嗯，帮你处理过几次‘小麻烦’的冷脸法医？她们最近，就没点啥异常？”
我靠！
他这么一说，我心脏直接开始蹦极！
我立刻掏出手机，先打给慕倾城。
电话响了很久才接通，那边传来慕倾城疲惫又有些恍惚的声音：“凌霄？什么事？我刚刚……好像签错了一份很重要的合同，损失很大……但我怎么有点记不清了……”
我又打给叶红信。
电话那头是剧烈的咳嗽声和焦糊味：“凌哥哥！咳咳……没事！我刚画画呢，颜料盘不小心打翻……差点把画室点了！奇怪，我明明很小心……”
最后，我颤抖着打给沈皓蓝。
电话接通，背景音是冰冷的器械声，沈皓蓝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冷静，但内容却让我毛骨悚然：“凌霄。正好。刚才我做解剖时，手术刀突然脱手，差点切掉自己的手指。这不符合我的专业水准。我怀疑……出现了无法用现有科学解释的干扰因素。你最近，是不是又惹了什么麻烦？”
我：“……”
我特么……
我缓缓放下手机，看着眼前磕着瓜子、一副“看，我没说错吧”表情的姬无赦。
这一刻，我无比清晰地认识到——我，凌霄，沪上最强海王，我的鱼塘，它真的被一条过江猛龙……还是狐形的……给一锅端了！
这不是结束，甚至不是结束的开始，这仅仅是……开始的结束！
“大师……”我声音干涩，“那个VVIP至尊套餐，我现在就全款！麻烦你，立刻！马上！给我开工！”
姬无赦咧嘴一笑，露出两排白牙：“得嘞！老板大气！第一项服务，带我去会会那个苏清寒姑娘的‘忘忧画廊’？”
7
姬无赦这厮，收钱是真办事。
他麻利地收了摊，把他那些“破铜烂铁”往一个破麻袋里一塞，毫不客气地拉开我的库里南副驾就坐了进来，还指挥我：“老板，导航‘忘忧画廊’，油门踩到底，争取赶上狐妖的下午茶！”
我一边开车一边吐槽：“大师，您这派头也太亲民了，出门干活连个罗盘都不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