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师，那桃花会抽人蓝条吗？”
大师：“？？？”
第二个阿姨，神神叨叨，在我付了五万咨询费后，端出一盆水：“小伙子，你照照，看你印堂发黑啊！”
我看了看水里我那帅得依旧惨绝人寰的脸，问她：“黑吗？这是阿玛尼最新款的粉底液，这叫哑光高级黑。”
阿姨：“…….”
一连见了七八个，不是骗钱的就是业务水平还不如我家扫地机器人智能的。我心态崩了，感觉我的钱就像扔进了黄浦江，连个响儿都没听见。
就在我准备报警说我家闹狐狸精的时候，管家给了我最后一条线索，眼神有点微妙：“老板，城南古玩街有个叫‘无赦斋’的摊子，摊主叫姬无赦。圈子里流传一句话：‘真遇邪乎事，还得找无赦’。就是……这人脾气有点怪。”
古玩街？摊主？这配置听起来就不像预算无上限的场子。
但我凌公子现在就是病急乱投医，开着我的库里南直接杀了过去。
5
城南古玩街，烟火气十足，跟我这种高定西装格格不入。
我找到那个“无赦斋”，好家伙，就是一个快要散架的木棚子，旁边堆着些破铜烂铁旧书报。
一个看起来比我还年轻点的男人，正翘着二郎腿，坐在小马扎上打王者荣耀，嘴里还骂骂咧咧：“艹！射手你是用脚玩的吗？输出还没我太奶奶的血压高！”
这……就是大师？我感觉我的钞能力再次受到了侮辱。
我调整了一下表情，努力让自己看起来不像来收购这条街的。
“请问，是姬无赦，姬大师吗？”
那男人头都没抬：“算卦五千，看相八千，解难一万二。先钱后卦，概不赊账，算不准不退，爱算不算。”
我：“……大师，我可能遇到点不科学的事。”
他终于舍得从手机屏幕上抬起眼皮，上下扫了我一眼，那眼神就像在菜市场挑猪肉。
“哟，来了个印堂发黑，桃花劫里泡澡，死到临头还凡尔赛的土豪。你这不是‘可能’，是肯定。你身上那股子狐狸骚味儿，隔二里地都能把我熏一跟头。说说吧，哪个女朋友又‘为伊消得人憔悴，直接憔悴成骨灰’了？”
我靠！有料！
我瞬间来了精神，把杜静婷的事删减掉一些香艳细节……主要是为了维持我正直的形象，囫囵的说了一遍。
姬无赦听完，把手机一扔，嗑起了瓜子：“破案了。情丝狐妖，专叼你这种海王。你那鱼塘它不是炸了，是特么被核废水污染了，来的不是美人鱼，是哥斯拉成精了。它吃干净你的女朋友，下一步就轮到你了。简单说，你丫的共享充电宝被妖怪盯上了，它正在拿你的妞们练手呢！”
这比喻……真他娘的形象又扎心！
“大师！怎么办？钱不是问题！”我习惯性地甩出钞能力。
姬无赦斜眼看我，指了指他那个破摊子：“你看我这低调奢华有内涵的排场，像缺你那三瓜两枣的样子吗？”
我看着他旁边那块“假一赔十（赔你十一件假的）”的牌子，沉默了。
然后我默默地、缓缓地、掏出了我的支票本。
姬无赦瞬间变脸，笑容慈祥得像朵绽放的菊花，一把按住我的手：“但您一看就是有缘人！眉宇间透着一股人傻钱多……啊不是，是浩然正气！这样，VVIP至尊套餐，包月二十万，附赠驱邪小贴士和售后咨询服务，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