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找了个ATM机，查询余额。屏幕上显示：4,800,003.14。
我先给房东转了半年的房租。
然后走进一家餐厅，点了四个菜，一碗米饭。
吃完饭，我走回出租屋。在楼道里，遇到了邻居王阿姨。她正提着一篮鸡蛋，小心翼翼地下楼。
“小凡啊，出去吃饭了？”
“嗯，王阿姨，您慢点。这楼道有点滑。”
“诶，好。”
我回到房间，锁上门。拿出手机。
那个黑色的搜索框，又出现了。
我输入：“王阿姨，明天。”
搜索结果出现：【明天上午九点十四分，王阿姨在楼道拐角处滑倒，右腿骨折。】
我看着这条信息。
删掉，重新输入：“大乐透，明晚开奖号码。”
屏幕变黑，然后出现一行字：
【未来已产生偏离，数据校正中，无法查询。】
我愣住了。
我再次输入：“王阿姨，明天。”
搜索结果变了：【明天上午，王阿姨因邻居提醒，走路格外小心，平安无事。】
我放下手机，走到窗边。楼下，王阿姨的身影消失在街角。
我好像，做了点多余的事情。
***
第三章：股市幽灵
我从出租屋里搬了出来，住进了一家五星级酒店的行政套房。
我买了一台全新的笔记本电脑，三部新手机。
我坐在套房的落地窗前，打开电脑，开了一个证券账户，转进去四百万。
手机上的黑色搜索框一直都在。
我拿起一部手机，输入：
“未来24小时内，涨幅最大的股票。”
屏幕上显示出一行字：【天启科技，股票代码：600XXX。预计涨幅：10.01%。】
我在开盘的瞬间，全仓买入。
第二天上午九点三十一分，天启科技的股价封死在涨停板上。
我的账户资金，变成了四百四十万。
我卖出全部股票。
我再次拿起手机，输入：
“未来24小时内，跌幅最大的股票。”
结果出现：【泰坦国际，股票代码：002XXX。重大利空消息。】
我问：“什么利空消息？”
搜索框回应：【董事长龙四挪用公款、操纵股价的内部举报信，将于明天上午十点被匿名送达证监会。】
我打开交易软件，选择融券，选择泰坦国际。
我把杠杆开到最大。
四百四十万，全部做空。
第二天上午十点整，财经新闻的弹窗准时出现。
【泰坦国际涉嫌严重违规，已被立案调查，公司股票临时停牌。】
下午一点，泰坦国际复牌。股价毫无悬念地一字跌停。
第二天，继续跌停。
第三天，还是跌停。
第四天，我平掉了所有仓位。
我的账户资金，从四百四十万，变成了一亿三千万。
我的证券经理给我打来电话，声音在发抖。
“陈……陈先生。您……您是怎么做到的？”
“运气好。”
“不……不是的。圈子里已经有传闻了。说股市里出现了一个‘幽灵’，总能在灾难前精准地做空，在爆发前精准地买入。他们……他们说的是您吗？”
我挂断了电话。
我看着窗外的城市夜景，拿起手机，在搜索框里输入：“龙四。”
***
第四章：龙四的獠牙
一栋摩天大楼的顶层办公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