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握着方向盘的手停住了。
我拿出手机，在搜索框里输入：“东环高架车祸，是否可以避免？”
屏幕上出现一行字：
【可以。货车司机在事故发生前24小时内，曾发现刹车存在轻微异响，但未予重视。】
我靠在座椅上，看着窗外川流不息的车灯。
我能预知股价，能预知危险。
但我只有一个人，一双眼睛，一双手。
我开着车，汇入车流，继续前行。
后视镜里，城市的灯光越来越远。
第六章：因果点与升级
我在一座陌生的城市停下。
我找了一家不需要身份证登记的小旅馆住下。
第二天，我走在市中心的广场上。阳光很好，有很多鸽子。
我习惯性地拿出手机，在搜索框里输入：“这个广场，未来十分钟内，会发生什么？”
这已经成了我的习惯，一种确认安全的方式。
屏幕上出现了一行红色的、加粗的文字：
【警告：高因果权重事件即将发生。地点：广场东侧演讲台。事件：演讲台后方建筑工地脚手架意外坍塌。目标人物：市长候选人，赵卫国。】
我抬起头，看到广场东侧果然搭着一个临时的演讲台。一个中年男人正在上面慷慨激昂地演讲，周围围着很多人。
演讲台后方，是一栋正在施工的高楼，外面罩着绿色的安全网和密密麻麻的脚手架。
我拨开人群，朝演讲台挤过去。
保安拦住了我。
“先生，请不要靠近！”
“上面要塌了！”我指着脚手架喊。
保安看了我一眼，又看了看稳固的脚手架。
“请你离开！”
我看着手机上的倒计时：三十秒。
我绕过保安，直接冲上了演讲台。
在所有人惊愕的目光中，我扑向那个正在演讲的男人赵卫国。
我把他从演讲台后面推了下去。
下一秒，巨大的金属断裂声和轰鸣声从头顶传来。
整个脚手架，像一块被撕碎的破布，带着钢管和石块，砸在我刚刚站立的位置。演讲台被砸得粉碎。
尘土飞扬。人群尖叫。
我被冲上来的安保人员死死按在地上。
赵卫国从地上爬起来，掸了掸身上的土，看着被砸毁的演讲台，又看着我。
他挥了挥手。
“放开他。”
安保人员松开了我。
赵卫国走到我面前，伸出手。
“我不知道你是谁，但你救了我的命。”
我没有说话，转身离开。
回到旅馆，我关上门。手机屏幕自动亮起，不是黑色的搜索框，而是一段从未见过的金色文字。
【检测到对‘世界线’的重大正面干涉。】
【获得奖励：因果点+100。】
【解锁新权限：未来观测（一周）。每次查询消耗因果点10点。】
黑色的搜索框再次出现。光标在闪烁。
我坐在床边，沉默了很久。
然后，我拿起手机，支付了10点因果点，输入了一行字：
“未来七天内，龙四所有犯罪行为的证据，以及这些证据的具体位置。”
手机屏幕上，海量的数据和信息，开始疯狂地滚动。
***
第七章：操盘手的终局
我租下了一间匿名的办公室，拉上了所有的窗帘。
房间里只有电脑屏幕的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