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完，挂断了电话。
第5章：冰山下的怒火
林氏集团，总裁办公室。
林雪薇的秘书，将一份报告，放在她的桌上。
“林总，这是关于‘新启科技’的最新动态。”
林雪薇没有看那份报告。
她正看着面前的巨大屏幕，上面播放的，是一段财经新闻的采访。
采访的对象，是顾远。
他站在“新启科技”的招牌下，面对着记者的长枪短炮。
“顾总，据我们所知，新启科技目前正面临着来自行业巨头的全面封杀，供应链和人才招聘都陷入停滞，请问您对此有何回应？”
屏幕里的顾远，表情平静。
“我没有回应。”
他说。
“一家伟大的公司，不需要向任何人解释。我们的产品，会替我们回应一切。”
记者追问。
“您的意思是，新启科技已经有了成熟的产品？”
“很快，你们就会见到。”
顾远说完，转身走进了公司大楼。
林雪薇拿起遥控器，关掉了屏幕。
办公室里，恢复了安静。
“封杀没有用。”
秘书低声说。
“我们的打压，反而成了他的宣传工具。现在，整个科技圈都在讨论这个敢于挑战林氏的‘新启科技’。很多被我们拒绝过的小型供应商和独立工程师，都开始主动联系他。”
林雪薇没有说话。
她走到酒柜前，倒了一杯红酒。
她摇晃着酒杯，猩红的液体，在杯壁上挂出一道道痕迹。
“他变了。”
她开口，声音很轻。
“以前的顾远，没有这种眼神。他看我的时候，总是顺从，讨好。”
秘书不敢接话。
“他以为，有了一个苏晴在背后撑腰，就能跟我平起平坐了？”
林雪薇喝了一口酒。
“他以为，靠着一些不入流的供应商和被淘汰的工程师，就能做出产品？”
她把酒杯，重重地放在桌上。
酒液溅出，洒在光亮的桌面上。
“他太天真了。”
她转过身，看着她的秘书。
眼神里，是秘书从未见过的冰冷。
“通知下去，集团所有资源向‘天眼’安防系统项目倾斜。”
“把我们最好的算法团队，最强的市场渠道，全都调过去。”
“我要在一个月内，看到‘天眼’系统铺满全国百分之八十的市场。”
秘书的脸上，露出了震惊的表情。
“林总……这是降维打击。我们动用集团主营业务的资源，去对付一家初创公司……”
“他不是初创公司。”
林雪薇打断了她。
“他是一个叛徒。”
“一个必须被摧毁的叛徒。”
她的手，握成了拳头，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
“我要让他知道，萤火之光，永远不可能与皓月争辉。”
“我要让他亲眼看着，他的公司，他的梦想，他的一切，是怎么在我面前，一点一点，化为灰烬的。”
第6章：你看眼前，我谋未来
“天眼”系统发布会的消息，铺天盖地。
林氏集团，动用了所有的媒体资源。
报纸头条，网站弹窗，电视广告。
“林氏集团倾力打造，‘天眼’安防系统，定义未来城市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