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技术科比对过，你口袋里的书签和现场这枚不是同一枚，但笔触、材质高度相似。这真的是巧合吗？”
“真的是巧合！”我急忙解释，语气委屈。
“我上周在旧货市场的小摊上淘的，摊主说是什么老物件，不信你们可以去问他！”
年轻警员接过王队长递来的摊主联系方式，起身出门核实。
江屿敲门进来，手里拿着采访记录本。
“王队长，刚采访周老师时，她提到林白芷当年的同桌，叫苏安，高三上学期突然转学了。”
他把记录本放在桌上，补充道。
“周老师说，苏安和林白芷关系特别好，俩人总一起在器材室附近的楼梯间画画，苏安还经常给林白芷画银杏叶书签，和现场的样式很像。”
我努力回忆，眼神茫然。
“好像……是有这么个同学。”
“记不太清细节了，她转学后我们就没联系过。”
王队长看了我一眼，又转向江屿。
“苏安的转学记录查了吗？”
“查了，系统里只有转出记录，没有接收学校的登记。”
江屿递过一份打印的记录。
“周老师说苏安当年是突然办理转学的，她问过，苏安的家长只说是‘回老家读书’。”
“这张照片碎片，会不会是苏安的？”
王队长拿起记录，指尖敲了敲桌面。
江屿摇头。
“周老师说没见过这张照片，但苏安当年确实总扎马尾，和碎片上的背影吻合。”
王队长收起照片，吩咐江屿。
“你告诉他们先把苏安的身份信息调出来，查一下她当年的转学原因，再核实她和赵磊、李娜有没有交集。”
他顿了顿，目光又落回我身上。
“林女士，你再仔细想想，苏安转学前后，有没有发生过什么特别的事？”
我低下头，盯着杯底，声音很轻。
“时间太久了，想不起来了。”
4 又死一个
一个小时后，王队长推门进来，江屿跟在身后。
他刚结束对周老师的补充采访，手里拿着一份标注了“高三（2）班当年班委及活跃学生”的名单，递给王队长。
“这是周老师回忆的，当年和赵磊走得近的几个人，或许能提供点线索。”
王队长扫了眼名单，点点头，示意江屿在门口等候，随即转向我。
“旧货市场的摊主记不清你的样貌，但说上周有个戴银杏发夹的女人买过同款书签。”
我悄悄松了口气。
“是我托朋友代买一些有趣的书签，她总戴银杏发夹，我那阵忙着修复一批民国旧家具，实在抽不出时间跑市场。”
王队长没立刻接话，从文件夹里抽出一张监控截图推到我面前：
画面是校庆当天的礼堂角落，我正低头摸口袋里的书签，不远处的赵磊盯着我，眼神阴沉沉的，嘴唇微张。
“监控收音捕捉到，赵磊说‘你竟然还留着那东西’。”
王队长身体前倾，紧紧盯着我的眼睛。
“‘那东西’指什么？”
我的心猛地一沉，声音慌乱。
“我不知道！当时周围全是说话声和笑声，我根本没听见他说话。”
“他平时就爱说些莫名其妙的话，我从没在意过。”
王队长翻了翻手里的询问记录，又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