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你出来评评理!这日子没法过了!”
田文青眉头一皱,迅速将炼蛊的痕迹清理干净,重新躺回床上,装作刚刚醒来的样子。
门帘被粗暴地掀开。
贾张氏叉着腰站在门口,身后跟着一脸无奈的易中海,还有几个被吵醒、看热闹的邻居。
“田文青!你说!你是不是偷了我们家棒梗的粮票!”贾张氏指着他的鼻子,唾沫星子几乎要喷到他脸上。
田文青心中冷笑。
果然来了。
找不到别的由头,就开始污蔑偷窃了。
他坐起身,脸上露出恰到好处的茫然和委屈:“贾大妈,您……您说什么呢?我一直在屋里躺着,连床都没下几次,怎么会偷棒梗的粮票?”
“没下床?哼!谁知道你是不是装病!偷偷摸摸干坏事!”贾张氏不依不饶,“我们家棒梗那三两粮票,昨天下午还在兜里,晚上就不见了!不是你这个整天在院里晃荡的病鬼偷的,还能是谁?”
易中海皱着眉头:“贾家嫂子,说话要讲证据。文青这几天确实病着,你无凭无据的,不能乱说。”
“证据?还要什么证据?这院里就他穷得叮当响,就他需要粮票!不是他是谁?”贾张氏开始胡搅蛮缠,“易中海,你是不是偏袒他?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偷偷给他玉米面!”
易中海脸色一沉:“你!”
眼看冲突要升级。
田文青却忽然开口,声音不大,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