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问题！我一定……”
“另外，”林凡端起水杯，喝了一口，目光转向窗外，“我听说，你和赵氏的赵铭走得很近。”
苏晴的笑容僵了一下，随即恢复自然：“只是普通朋友。林先生认识赵铭？”
“不认识。”林凡转回头，眼神依旧平静，“只是提醒你，做生意，圈子干净点好。”
他的话像一根细针，轻轻扎了苏晴一下。她摸不清这个年轻人的路数。
“林先生放心，我公私分明。”
“那就好。”林凡站起身，“细节我的律师会联系你。我还有事。”
他拿起文件袋，没再看苏晴，径直走向门口。
苏晴坐在原地，看着那份救命的协议，又看向林凡消失的背影。那种奇怪的感觉又来了。这个年轻人，身上有种不符合年龄的冷漠和笃定。
她拿起手机，下意识想打给赵铭，犹豫了一下，又放下了。
林凡走出咖啡馆，阳光刺眼。他戴上墨镜。
刃，已经递出。接下来，看她如何舞动。
第六章：影
一家私人会所的包间。隔音很好，只有轻柔的背景音乐。
赵铭搂着苏晴的腰，把酒杯递到她嘴边。
“宝贝，听说你拉了个不错的赞助？哪个冤大头啊？”赵铭语气随意，带着点戏谑。
苏晴接过酒杯，没喝：“一个姓林的，搞投资的。人挺怪，但钱到位快。”
“姓林？”赵铭皱眉想了想，“没听过这号人。小心点，别是骗子。”
“协议我看过，没问题。钱已经到账一部分了。”苏晴靠在赵铭身上，“可能是哪个低调的富二代吧。他还提醒我，离你远点呢。”她半开玩笑地说。
赵铭脸色一沉：“他算什么东西？敢这么说？”
“开玩笑的。”苏晴赶紧安抚，“他可能就是随口一提。不过……他看人的眼神，有点吓人。”
“吓人？”赵铭嗤笑，“装神弄鬼。下次带我见见，我看看是什么货色。”
正说着，包间门被推开。会所经理陪着笑脸引进来一个人。
“赵少，苏小姐，这位林先生说是你们的朋友……”
林凡站在门口，还是那件灰色衬衫，表情平淡。
赵铭和苏晴都愣住了。
林凡的目光在赵铭搂着苏晴的手上停留了一瞬，然后移开，看向苏晴：“苏小姐，正好路过。关于下阶段推广方案，有点急事想跟你沟通。”
苏晴下意识地想挣脱赵铭的手臂，赵铭却搂得更紧，挑衅地看着林凡：“你就是那个姓林的？有什么事，不能在这儿说？”
林凡没看赵铭，只看着苏晴：“不方便的话，明天办公室谈。”
他转身要走。
“等等！”苏晴挣开赵铭，站起身，“方便！林先生，我们去外面谈。”
她拿起包，快步走向门口，经过林凡时，低声道：“抱歉。”
林凡没说话，和她一起走出包间。
赵铭脸色铁青，猛地将酒杯砸在桌上。
会所走廊，灯光柔和。
“林先生，对不起，赵铭他……”苏晴试图解释。
“你的私事，与我无关。”林凡打断她，从口袋里拿出一个U盘，“方案在里面，你看完邮件回复。”
他把U盘递给苏晴。
苏晴接过U盘，手指碰到林凡的指尖，冰凉。她心里一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