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椅子上坐下，目光落在林晚身上，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她，仿佛在观察一件罕见的、不符合此地氛围的展品。
林晚率先拿起话筒，嘴唇微微颤抖，声音通过电流传来，带着一丝软弱的嘶哑：“…你还好吗？”
陈默沉默了几秒，才缓缓拿起话筒，放在耳边。他的声音透过玻璃，显得有些遥远和失真：“…为什么是你？”他的问题很直接，眼神里是纯粹的疑问，“他们觉得…你能得到什么不一样的东西？”
林晚避开了他的目光，低下头，看着自己纠缠的手指，声音更低了，带着一种被看穿般的无措和…某种羞惭？“我…我不知道。也许他们觉得…我和你…能沟通。”她顿了顿，仿佛下了很大决心般抬起头，眼中水光潋滟，混合着恐惧和一种扭曲的探询，“那天…在你的工作室…你说的话…那些关于‘真实’、‘剥离’…的东西…我一直忘不掉。”
陈默的眉头皱了起来，不是愤怒，而是更深的不解：“我说了什么？我当时…很混乱。我不明白你们为什么会出现，为什么指控我……”他试图回忆，眼神放空，随即又聚焦到林晚脸上，带着一丝警惕，“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想理解！”林晚的声音忽然激动起来，带着哭腔，却又拼命压抑着，仿佛怕被监听，“我知道这不对！我知道你做了什么
Chapter 9: 证人之椅
法庭的空气凝固如琥珀。记者们的笔悬在半空，法警的呼吸刻意放轻，连窗外偶尔掠过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