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头去最近的妇幼医院!找李主任!”
家里的监控有1分钟的重复画面。
但我的针孔摄像头清楚记录下育儿嫂偷偷在奶瓶上涂了点东西。
化验结果很快出来了,医生面容严肃:“是辣椒素。”
我耳朵一阵尖锐的嗡鸣:
“辣椒素?”
“对,看烈度,不是普通的辣椒,可能是辣椒精,成人都受不了,何况是婴儿。”
我摸着安安滚烫的额头,突然想起前世也是这样。
他一次次过敏进医院,我却以为是体质不好。
愧疚和愤怒山洪一般涌上来。
虽然他不是我亲生的,但稚子何辜,要被如此毒害?
手机震动,接连好几条信息弹出来。
“陈先生,您的资金出现了异常流动,确认不开启反制拦截?”
“陈总,公司资金池出现恶意收购。”
“陈总……”
血液直冲头顶,涨得太阳穴突突跳。
我握手机的指节攥得发白,深吸一口气。
“按计划行动,搜集证据。”
电话挂断,我狠狠将手机砸向墙壁,碎裂的玻璃渣四溅。
“梨雪,我要让你后悔活在世上!”
救治及时,儿子没有大碍。
我没再请育儿嫂,亲自给儿子换尿裤、喂奶,不让他离开我的视线一秒。
育儿嫂被抓出乎梨雪的意料,她请假来医院看儿子,不经意问:
“阿枫,怎么突然投资私人医院了?”
我漫不经心反问她:
“没来得及,就近选了这个,对了你今天也听到心声了吗?说说吧。”
“呃,听到了。”
我从她口中套出了更多信息,也确认了她在转述欣欣的话。
欣欣肯定还活着。
几天后,梨雪来接儿子出院回家。
还没进门,便听见客厅里熟悉的声音,我心中一沉。
打开门,李婶不见了踪影。
林光成主人似的坐在沙发上,边看电视边惬意地摇着婴儿车。
见到我,他眼里的忮恨转瞬即逝,笑着站起来躬身。
“先生,太太你们回来了。”“你是谁?”
梨雪快步走上前介绍。
“阿枫,忘告诉你了,李婶没看好孩子,我把她辞退了。”
“这是小林林光成,我找的金牌保镖兼保姆,有了他宝宝再也不怕被伤害了,你随便使唤。”
听到随便使唤,林光成微不可察地咬紧了后槽牙。
我心中冷笑。
上辈子儿子屡次过敏,梨雪便把跟了我5年的李婶辞了,带着伪装成保镖的小三登堂入室。
然而林光成怎么能忍受低人一等伺候情敌?
他在我的饭量投毒。
死前,他一脚踩在我脸上,满脸怨毒:
“都是男人,凭什么我只能躲在阴暗角落里,看着你炫富、睡我的女人,还要给你当牛做马,被你当奴隶使唤!”
他脸色有阴转晴,亢奋到扭曲:
“不过等你死了,你的别墅豪车、百亿资产,全都是我的了!”
前世那张嚣张的脸重叠在林光成脸上,我周身气场瞬间冰冷。
“呵,什么阿猫阿狗都敢带进来。”
“先生,我——”
“滚出去。”
空气仿佛凝固,林光成脸色由红转白,最后隐忍地垂下了头。
“太太,先生似乎对我不太满意,要不您劝劝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