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掰弯他，是蓄谋已久。
可这突如其来的心动，到底是谁先失了控？
林砚好像察觉到了我的走神，轻轻拉了拉我的手。
“你怎么了？”
他的声音很轻，带着点刚哭过的沙哑。
我回神，低头看向他拉着我手的指尖。
指甲修剪得很整齐，透着淡淡的粉色。
像他的人一样，看着清冷，其实很软。
“没什么。”
我开口，声音比我想象中还要哑。
“就是觉得，这条裙子很适合你。”
林砚听到这话，耳朵瞬间红了。
他别开脸，不敢看我，可拉着我手的力道，却又紧了些。
房间里很静，只能听到我们两个人的呼吸声。
还有我越来越快的心跳声。
我看着他泛红的耳朵，突然很想知道。
如果我现在吻他，他会是什么反应？
这个念头刚冒出来，我就被自己吓了一跳。
我明明是想掌控他，怎么现在反而被他牵动着情绪？
林砚好像感觉到了我情绪的变化，轻轻晃了晃我的手。
“你是不是后悔了？”
他的声音里带着点不确定，还有点害怕。
我听到这话，心里一紧，立刻摇头。
“没有。”
我很认真地看着他的眼睛。
“我从来没有后悔过。”
林砚看着我的眼睛，愣了好一会儿。
然后，他慢慢松开了我的手，却又往前凑了凑。
我们之间的距离，瞬间拉近。
能清晰闻到他身上的香味，还有他温热的呼吸。
我的心脏跳得更快了，甚至能听到 “咚咚” 的声音。
我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可我知道，从今晚开始。
我和林砚之间的关系，再也回不去了。
而我那所谓的 “蓄谋已久”。
好像也在这一刻，彻底变了味。
2
林砚的呼吸扫在我下巴上时。
我没忍住，伸手扣住了他的后颈。
他浑身一僵，却没往后躲。
睫毛还在轻轻颤，像受惊的蝶。
我能清晰看到他眼底的自己。
那个明明计划好一切，却慌了神的自己。
“你……”
他刚开口，声音就被我突如其来的吻堵了回去。
很轻的一个吻，只碰了碰他的唇瓣。
可林砚像是被烫到一样，猛地往后退了半步。
他攥着睡裙的衣角，指节都泛了白。
脸和耳朵红得快要滴血，眼睛却不敢再看我。
“你干什么？”
声音里带着点气音，还有没压下去的颤抖。
我喉结滚了滚，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没干什么。”
“就是想试试，你会不会推开我。”
林砚猛地抬头看我。
眼神里又有了之前的委屈，还有点愤怒。
“所以你还是在玩我？”
“从一开始的刷题，到下雨共撑一把伞，再到现在……”
“都是你计划好的？”
他的话像针一样扎在我心上。
我知道瞒不住了。
可真要把 “我故意掰弯你” 这句话说出口，又觉得喉咙发紧。
“是。”
我咬着牙承认，不敢看他的眼睛。
“一开始，确实是我故意接近你。”
林砚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他往后退了一步，靠在了衣柜上。
发出 “咚” 的一声闷响，却像是敲在我心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