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永远忘不了那个深夜。
指尖触到室友丝绸裙摆时的震颤。
前一秒他还红着眼问 “你是不是只把我当玩物，我们这样算什么”。
下一秒却在我为他系上蝴蝶结发带时。
他攥着我手腕的力道逐渐变软。
没人知道，是我故意用深夜刷题的陪伴、雨天共撑的伞、分享耳机时蹭到耳廓的呼吸，一点点让他陷进来。
可当他真的穿着我挑的蕾丝睡裙。
睫毛湿漉漉扫过我手背时，我却慌了 —— 我掰弯他是蓄谋已久。
可这突如其来的心动。
到底是谁先失了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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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永远忘不了那个深夜。
指尖刚碰到室友林砚腰间的丝绸裙摆，整个人就控制不住地发颤。
房间里只开了盏小夜灯，暖黄的光打在他身上。
能清晰看到他泛红的眼角，还有紧抿着的、没什么血色的唇。
前一秒，他还攥着我的胳膊，声音里带着点哑，又透着股委屈。
“你是不是只把我当玩物？”
“我们这样，到底算什么？”
我没回答，只是伸手拿起放在床头的蝴蝶结发带。
他的头发不算长，刚好能扎个小揪。
我绕着发带的手很稳，可心脏却像要跳出来一样。
等我把蝴蝶结系好，抬头看他时，发现他攥着我手腕的力道，正一点点变软。
他的目光落在我脸上，没了刚才的质问，反而多了些我看不懂的情绪。
像迷茫，又像有点依赖。
我喉结动了动，想说点什么，却又没开口。
没人知道，从一开始接近林砚，就是我蓄谋已久。
还记得刚开学的时候，他坐在教室最后一排，戴着耳机刷题。
阳光落在他侧脸上，连睫毛的影子都透着股清冷。
那时候我就想，怎么才能让这个人，眼里只有我。
后来我故意跟他选了一样的选修课。
每到深夜，我就以 “刷题效率低” 为借口，拉着他一起在宿舍做题。
他学习好，总会耐心给我讲题。
讲题的时候，我们离得很近，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洗衣液香味。
有次下雨，我故意没带伞。
在教学楼楼下等他，看他拿着伞出来，我立刻凑上去。
“林砚，我没带伞，能不能跟你一起走？”
他愣了一下，还是点了点头。
一路上，伞明显偏向我这边。
他的肩膀被雨水打湿，我却假装没看见，还故意跟他聊些有的没的。
还有分享耳机的时候。
我总会找借口把耳机往他那边挪一点。
呼吸蹭到他耳廓时，能感觉到他身体瞬间的僵硬。
可他从来没推开我。
一次又一次的试探，一次又一次的靠近。
我能明显感觉到，林砚对我的态度在变。
从最开始的冷淡，到后来会主动跟我说话，甚至会给我带早餐。
我以为一切都在我的掌控之中。
直到今晚，我把那件蕾丝睡裙递给他。
他没拒绝，只是红着眼问我那些话的时候，我心里突然慌了。
现在，他穿着我挑的睡裙，站在我面前。
睫毛轻轻颤动着，扫过我手背时，带来一阵酥麻的痒。
我看着他泛红的眼眶，还有眼底那抹依赖。
突然意识到，好像有什么东西，已经脱离了我的掌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