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我很喜欢。”苏晚握紧钢笔，鼓起勇气抬头：“陆时衍，我喜欢你。”空气安静得能听到风的声音，她不敢看他的眼睛，直到他伸手摸了摸她的头，声音温柔得像雪：“苏晚，我也是。其实……我早就喜欢你了，从你第一次在走廊撞我的时候。”
那天晚上，他把围巾摘下来围在她脖子上，围巾上带着他的体温，还带着点淡淡的柠檬香——是他妈妈给他洗围巾时用的洗衣液。他们约定，要一起努力，考上理想的大学，等高考结束，就一起去看海，去看插画展，还要一起去他爸爸的母校看看。寒假里，他们每天视频，她给他看新画的插画，画里有他喜欢的科幻场景；他给她讲数学题，还会在讲完题后给她唱首歌，虽然唱得不好听，却让她笑得很开心。除夕夜，他在视频里给她放烟花，烟花在夜空中炸开，他说：“苏晚，等开学了，我带你去看真正的烟花，就在市中心的广场上，听说那里的烟花最漂亮。”
开学后，他们的感情更甜了。课间偷偷传纸条，纸条上写着“这道题我还是不懂，午休教我好不好”“今天的肉包很好吃，明天还要”；食堂坐在一起吃饭，他会把她不喜欢吃的葱挑出来，她会把自己碗里的肉夹给他；周末一起去书店，他会陪她看插画书，她会陪他看科幻杂志，还会在书店的留言本上写下“陆时衍和苏晚到此一游”；他还会在她生日时，送她一本厚厚的速写本，上面画满了她的样子——有她认真做题的样子，有她笑起来的样子，还有她跑800米时的样子。有人说他们早恋影响学习，可他们不在乎——陆时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