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艾米丽补充道，声音压低了些，“我们在窗台撬锁的痕迹附近，发现了一点点非常细微的……金属碎屑，不是窗锁本身的材质。像是……某种特制工具磨损留下的。” 专业撬锁、特种铅笔、医疗级塑料.... 凶手的形象开始模糊地勾勒出来：可能有某种技术背景，能接触到特殊工具和材料，心思缜密，但同时又透着一种……无法完全控制的表演欲。而且，他极有可能在下午就出现了。
压力像一只无形的手，攥紧了办公室里的每一个人。局长来了电话，语气沉重地要求尽快破案，媒体已经开始捕风捉影，公众需要答案。 我看着白板上大卫的照片，他笑得没心没肺。胃里的那块冰越来越沉。
“米勒！”我的声音因为紧绷而有些沙哑，“重点排查大卫身边有没有从事技术、医疗、或者艺术特效相关行业的人！特别是最近和他有过接触的！结合王阿姨提供的下午四点左右的时间点，查周边所有能拍到的监控，看看那个‘鸭舌帽’之后去了哪里！还有那个黑衣人的行进路线，扩大范围，把他消失点周边所有可能拍到的地方的监控全都调出来！一家家店铺问！我不信他能人间蒸发！”
“是！”米勒转身就跑。
我坐回椅子，手指插进头发里。疲惫和焦虑如同潮水般涌来。 下午的窥视者，凌晨的黑衣人，特种铅笔，咖啡渣，医疗包装膜…… 那个影子……他到底是谁？ 还有，那股一直萦绕不散的、该死的咖啡香……
（3）
我走出自己的办公室，发现外面公共办公室里的烟味呛得人眼睛疼，混着速溶咖啡的焦糊气，闷得人喘不上来。打印机还在嗡嗡地吐纸，每一声都敲在神经上。
米勒把刚出炉的几张名单拍在我桌上，纸边都卷了。“头儿，按您说的筛了一遍！跟大卫沾边，又懂点技术、医疗或者那鬼特效化妆的，全在这儿了！”他眼睛里全是红血丝，指着其中一个名字，“这个，艾伦·普威斯，兽医。诊所就开两条街外，去年闹过虐猫风波，虽然没实锤，但臭了。兽医——医疗工具、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