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辰盯着手机屏幕上那个刺眼的数字——直播间观看人数：3。
其中两个还是他室友用小号刷的。
"兄弟们，今天给大家推荐这款面膜..."他对着空荡荡的直播间自说自话，声音越说越小。
评论区安静得像坟场。
叶辰咬咬牙，继续硬着头皮介绍产品。学费还差八千块，再不想办法，下学期就得退学回老家种地了。
正说着，突然一条金光闪闪的弹幕飘过："主播声音好听，这款面膜我要了。"
紧接着，系统提示音疯狂响起。
"用户'夜深人静'打赏跑车×10！"
"用户'夜深人静'打赏城堡×5！"
"用户'夜深人静'打赏火箭×20！"
叶辰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这一波打赏，足足两万块！
"谢谢夜深人静大哥！"他激动得声音都颤了，"大哥，您还需要什么产品？我这里什么都有！"
那个ID又发了条弹幕："你有微信吗？"
叶辰毫不犹豫地把微信号报了出去。
五分钟后，微信响了。
夜深人静："你好。"
叶辰："大哥好！感谢您的支持！"
夜深人静："以后你专门给我一个人直播，我包你所有产品。条件是，每天晚上九点到十一点，只对我一个人开播。"
叶辰看着这条消息，手都在抖。
这是什么神仙金主？
叶辰："大哥，您确定吗？这样的话，我其他时间就不能直播了..."
夜深人静："我每个月给你十万。"
叶辰差点把手机摔了。
十万？他打工一年都赚不到十万！
叶辰："成交！从明天开始！"
夜深人静："很好。对了，我有个条件。"
叶辰："您说！"
夜深人静："直播的时候，只能穿白色衬衫。"
叶辰愣了愣。这个要求有点奇怪，但为了十万块，穿粉色的他都愿意。
叶辰："没问题！"
挂断微信，叶辰躺在床上，感觉像做梦一样。
室友张伟从外面回来，看到叶辰傻笑的样子，问："你中彩票了？"
"比中彩票还爽。"叶辰坐起来，"我遇到金主了！"
张伟不信："就你那直播间，三个人都是极限了，哪来的金主？"
叶辰把手机递过去，张伟看到后台收益，眼珠子都绿了。
"卧槽，这是真的？"张伟抓着叶辰的肩膀，"快说，怎么搞到的？"
"我也不知道啊，那个人就是突然出现，然后就..."叶辰自己都觉得不真实。
张伟羡慕得要死："你这是走了什么狗屎运？"
叶辰也不知道。但他知道，这是他人生的转折点。
第二天晚上九点，叶辰准时开播。
直播间设置成了私密模式，只有那个"夜深人静"能进来。
叶辰换上新买的白色衬衫，对着镜头打招呼："晚上好。"
弹幕立刻出现："你好。"
接下来的两个小时，叶辰介绍各种产品，那个人几乎每样都买。护肤品、零食、数码产品，什么都要。
但奇怪的是，对方从来不要求看产品效果，也不问价格，就是静静地听叶辰说话。
叶辰有时候说累了，会停下来喝水。
那个人就会发弹幕："继续说。"
声音很好听。
叶辰被这句话弄得脸红了。一个素未谋面的人，居然夸他声音好听。
"您...您是男的还是女的？"叶辰鼓起勇气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