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好久，弹幕才出现："这重要吗？"
叶辰想想，确实不重要。反正是给钱的金主，男女都行。
但他心里莫名其妙地希望对方是个女的。
一周后，叶辰已经完全适应了这种生活模式。
白天上课，晚上给那个神秘人直播。收入稳定，生活也安逸了很多。
但他越来越好奇那个人的身份。
这天直播结束后，叶辰忍不住问："我们能见个面吗？"
过了很久，对方才回复："为什么想见面？"
叶辰也不知道为什么。可能是好奇，也可能是...别的什么。
叶辰："就是想认识一下。您每天陪我聊天，我想当面谢谢您。"
夜深人静："不用。"
叶辰有点失望。
夜深人静："你对我很好奇？"
叶辰："有一点。"
夜深人静："我很无聊。有钱，但很无聊。听你说话，我不无聊。"
叶辰看着这句话，心里突然有种说不出的感觉。
叶辰："您一定是个很好的人。"
夜深人静："你觉得我好？"
叶辰："嗯。虽然没见过面，但我觉得您很好。"
那边沉默了很久。
夜深人静："叶辰，如果我们见面了，你可能会失望。"
叶辰："为什么？"
夜深人静："因为现实和想象，往往不一样。"
叶辰不懂这句话的意思，但他能感觉到对方语气里的落寞。
叶辰："不管您是什么样的，我都不会失望的。"
夜深人静："真的？"
叶辰："真的。"
又是长时间的沉默。
夜深人静："明天晚上，咖啡厅见面。地址我发给你。"
叶辰兴奋得差点跳起来。
终于要见面了！
2
第二天，叶辰一整天都心不在焉。
上课的时候老师讲什么他一个字都没听进去，满脑子都在想象那个神秘金主的样子。
是个商界女强人？还是富家千金？
张伟看他魂不守舍的样子，嘲笑道："你不会是爱上你的金主了吧？"
叶辰脸一红："胡说什么呢！"
"啧啧，你看你这个样子，妥妥的恋爱脑。"张伟摇头，"兄弟，人家只是雇佣关系，你别想多了。"
叶辰知道张伟说得对，但心里还是忍不住期待。
下午，他专门去商场买了套新衣服，还去理发店整了个发型。
张伟看着打扮一新的叶辰，咂舌："这是去见金主还是去相亲？"
叶辰不理他，对着镜子整理衣服。
晚上七点，叶辰提前到了约定的咖啡厅。
这是市中心一家很高档的咖啡厅，叶辰平时根本不敢进来消费。
他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紧张地等待着。
八点，约定的时间到了。
叶辰左看右看，没有人过来找他。
他给那个微信号发消息："我到了，您在哪里？"
对方秒回："我也到了。"
叶辰站起来四处张望，咖啡厅里的客人不多，大多是情侣或者商务人士。
"您在哪个位置？"叶辰又发了条消息。
"转身。"
叶辰转身，看到一个女人正坐在他身后的卡座里。
那一瞬间，叶辰的呼吸停止了。
这个女人美得不像话。
精致的五官，优雅的气质，穿着一身黑色的职业套装，长发盘起，露出天鹅般的脖颈。
最重要的是，她看起来很年轻，也就二十五六岁的样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