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我坐在铺着白狐裘的软榻上，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记住，从今往后，你的命是我的。我让你生，你便生。我让你死，你便死。」
他没有说话，只是将头埋得更低。
这副顺从的模样，真是……令人愉悦。
「解蛊，从今晚开始。」我轻描淡写地吩咐，「去，把自己洗干净，到我房里来。」
他的身子微不可察地一颤，随即应了声「是」，沉默地退了出去。
夜色如墨。
我房间里没有点灯，只在香炉里焚了安神的迷迭香。
月光透过窗格，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影子。
霍冲进来的时候，身上只穿了一件单薄的里衣，头发还带着湿气。
他站在门口，像一尊沉默的石像。
「过来。」我懒懒地开口。
他依言走到我的床边。
「脱了。」
他的呼吸一滞，攥紧了拳，终究还是顺从地解开了衣带。
里衣滑落，露出他精壮的上身。宽肩窄腰，肌肉线条流畅而充满力量感，上面布满了纵横交错的旧伤疤，平添了几分野性的魅力。
即便武功被废，他依然是那个在战场上杀伐决断的霍将军。
我的目光在他身上流连，像是在欣赏一件完美的艺术品。
「躺下。」
他依言躺在床上，身体绷得像一张拉满的弓。
我俯下身，指尖划过他胸口的伤疤，感受着他瞬间僵硬的肌肉和急促起来的呼吸。
「怕了？」我轻笑。
「……没有。」他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
「不怕就好。」
我翻身坐上他的腰腹，从枕下摸出一个小巧的瓷瓶，倒出一只通体漆黑的蝎子。
那蝎子尾钩高高翘起，闪着幽蓝的毒光。
霍冲的瞳孔骤然紧缩。
「虞不晚，你……」
「嘘。」我将食指按在他的唇上，阻止了他后面的话，「说了是解蛊，自然要用些特殊的法子。这叫『以毒攻毒』。」
我捏着那只蝎子，在霍冲惊惧的目光中，将它缓缓放到了他的心口。
「别动哦，霍将军。」我的声音温柔得像情人间的呢喃，「它若受了惊，尾钩扎偏了地方，你会立刻心脉断绝，神仙难救。」
冰冷的触感从心口传来，蝎子的节足在他皮肤上缓缓爬行。
霍冲的额角渗出冷汗，他死死咬着牙，一动不敢动。
我欣赏着他隐忍而痛苦的表情，心中涌起一股病态的满足感。
这只是开始，霍冲。
三年前你让我颜面尽失，三年后，我要让你，连同你的骄傲和尊严，一点一点，都烂在我手里。
我俯下身，在他耳边轻语：「现在，告诉我，是谁在主宰你的身体？」
5.
蝎子的毒钩，最终没有刺下去。
在我玩够了之后，便收了回来。
霍冲浑身都被冷汗浸透，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他躺在那里，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胸膛剧烈起伏，眼中的死寂终于被恐惧和愤怒所取代。
「这就是你所谓的『解蛊』？」他声音沙哑，带着劫后余生的颤抖。
「当然不是。」我慢条斯理地将蝎子收回瓷瓶，「这只是开胃菜。让你明白，谁才是现在的主人。」
我从他身上下来，点亮了桌上的烛火。
昏黄的灯光下，我从一个木盒里取出了一排长短不一的银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