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要饭的也敢动手术?——下一秒,雷神睁眼,万院齐跪:祖师现世!
第1章 雷劫狐影
暴雨砸得我睁不开眼。
药篓里的七叶莲早被冲散,只剩三根沾满泥的当归还卡在竹篾缝里。我抓着岩缝里的老藤往上爬,指甲缝渗出的血把藤蔓染成暗红色。
闪电劈下来的时候,我正悬在鬼见愁崖的半腰上。
那道雷是青紫色的,像把淬毒的刀,直接把崖顶那棵百年老槐树劈成了两半。有个白影子从树洞里滚出来,裹着焦黑的树皮往崖下坠。
我松手扑过去接。
肋骨撞在凸起的岩石上,疼得眼前发黑。怀里那团湿漉漉的白毛动了动,我才发现是只通体雪白的狐狸。它后腿焦了一大片,伤口里嵌着细碎的槐木刺。
"活不成了。"我抹了把脸上的雨水。
白狐突然抬头,琥珀色的眼珠直勾勾盯着我。它把前爪按在我心口,额头贴着我眼皮。滚烫的,像有人拿烧红的银针扎进我瞳仁。
再睁眼时,世界变了样。
雨丝里飘着灰絮,崖底堆积的骸骨冒着黑烟。白狐伤口处缠着金线般的光,正被那些黑烟一点点蚕食。它喉咙里发出咕噜声,用最后力气把我往崖上推。
三天后,晒谷场躺满了人。
王婶家双胞胎浑身长满鱼鳞状的痂,李屠户像截枯木似的僵在磨盘上。我蹲下去看,发现他们印堂都聚着团翻滚的黑雾——和那晚崖底骸骨冒出的烟一模一样。
银针在油灯上转过三圈。
第一针扎进王婶女儿眉心,黑雾顺着针尖往外涌。小姑娘突然睁眼,咳出半碗活蹦乱跳的蚂蟥。等我扎到第七个人时,针尾已经变得漆黑,指尖像握着块冰。
"妖术!"
白院长带着穿防护服的人撞开祠堂门。他口罩上沿露出青黑的眼圈,手里铝箱印着红十字。我看着他身后那台焚烧炉,铁栅栏里还堆着没烧完的《黄帝内经》。
药罐被钢钳夹起来时,狐毛灰从罐底飘出来。
那是昨晚替我挡雷劫留下的,掺着血痂和碎骨。白院长的手在抖,火舌卷上陶罐的瞬间,我听见祠堂横梁传来爪子挠木头的声音。
第2章 祠堂惊魂
祠堂横梁的挠爪声越来越急。
我盯着焚烧炉里跳动的火苗,陶罐裂开的脆响混着白院长嘶哑的吼叫:"把这些巫蛊用具全部销毁!"防护服们冲上来按我肩膀时,屋顶突然砸下块青瓦,不偏不倚打中白院长后颈。
趁乱摸到晒谷场后山,裤管沾满带血的苍耳子。那团白影蹲在歪脖子枣树上,月光把它的影子拉得很长——分明是个人形,却拖着条蓬松的尾巴。
"你救了我三次。"它说话带着草药熬糊的苦味,"现在该我还债了。"
天亮前我离开了村子。
省城天桥底下,我用红漆在纸板上写了"正骨"两个字。流浪汉们排着队让我摸胳膊,报酬是半瓶矿泉水或发霉的馒头。有个穿洛丽塔裙子的姑娘蹲在垃圾桶旁边拍视频,手机壳上的水晶熊挂坠晃得人眼花。
"大叔你忍忍啊。"她突然冲过来扶住流浪汉的肩膀,手机差点戳到我鼻尖,"家人们看好了,这绝对是剧本都写不出的神操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