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喜林小姐，中标本次‘城市记忆’项目！”
会议室里响起掌声，我团队成员激动地低声欢呼。我对评审们微微鞠躬致谢，目光平静地转向对面。
陆北辰站在那里，脸色煞白，拳头紧握，眼神里充满了震惊、愤怒，还有一丝……被系统背叛后的茫然无措。
苏晴挽着他的手，表情也十分难看。
我拿起公文包，走过他身边时，脚步未停，只用我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陆总，看来你的系统，今天，信号不太好。”
说完，我挺直脊背，在众人各异的目光中，率先走出了会议室。
拿下项目的兴奋感只持续了片刻。
回到我那间小公寓，手机响了，是陆北辰。
电话一接通，就是他压抑不住的咆哮：“林婉！你用了什么手段？是不是你动了什么手脚？！为什么你一出现，我的所有计划都会被打乱！系统明明说……”
“陆北辰，”我冷冷地打断他，“你这输不起的样子，真的很难看。
你的系统有没有告诉你，一个靠欺骗和错觉支撑的成功，就像沙滩上的城堡，潮水一来，就会垮掉？陆北辰啊，潮水退去，裸泳的的人就会漏出来~”
不等他再咆哮，我直接挂了电话，并将他的号码拉进黑名单，而最后那句话像是一个警告，更像是一个预言。
我能想象电话那头陆北辰歇斯底里的样子，可是，那还重要吗？
首战告捷。但这只是开始。我打开电脑，开始规划下一个项目。
我知道，我和陆北辰的战争，已经从失败的婚姻，转移到了真正的商业战场。
而这一次，我手握的，是实实在在的实力。他那套可笑的系统，就等着彻底崩溃吧。
第五章：系统的警告
拿下“城市记忆”项目，像一块投入死水的巨石，涟漪比我想象的还要大。
工作室的电话开始响个不停，有寻求合作的，有媒体约访的，当然，也少不了某些阴魂不散的人。
第一个沉不住气的，是苏晴。她换了个新号码打给我，声音依旧带着那股刻意的娇柔，但掩不住底下的急躁。
“林婉姐，恭喜你啊。”
她开场倒是客气，但下一秒就原形毕露，
“不过……你这样做，是不是有点太不顾情分了？北辰为了这个项目，准备了很久，投入了很多心血。你现在这样横插一脚，他……他很受打击。”
我正对着电脑修改项目细节，把手机夹在肩膀和耳朵之间，手指没停。
“苏小姐，商业竞争，谈何情分？难道所有项目都该拱手让给陆总，才叫顾全情分？”
“我不是这个意思……”
她语气委屈起来，“只是，北辰哥最近状态很不好。
那个系统……好像出了点问题，总是提示什么‘气运波动’、‘核心目标偏离’。
他压力很大，脾气也变得很暴躁。林晚姐，就算分开了，你也不希望看到他垮掉吧？”
我几乎要冷笑出声。这是来道德绑架，还是来探口风？
想看看我是否对陆北辰还有旧情，或者，是不是我用了什么“非常手段”干扰了他们的“系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