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让小林帮忙，拿着零食蹲在煤球面前。煤球盯着零食，又看了看顾衍舟，居然真的没动。柳如烟刚想夸，就看见小林突然站起来：“柳老师，顾总，我想起我还有文件没处理，先上楼了！”
柳如烟纳闷，转头看见顾衍舟正用眼神 “杀” 小林，手里还攥着个空的零食袋 —— 原来刚才顾衍舟偷偷给煤球塞了零食，提前 “贿赂” 了它。
“顾总，您怎么能作弊呢！” 柳如烟又气又笑，“这样训练没用的！”
顾衍舟耳尖发红，把空袋子藏到身后：“它刚才太可怜了，我就给了一颗。”
柳如烟无奈，只好重新来。这次顾衍舟没作弊，煤球也真的做到了拒食。柳如烟刚想鼓掌，就听见自己的肚子 “咕噜” 叫了一声 —— 她早上为了赶时间，没吃早饭。
顾衍舟挑眉：“没吃早饭？”
“啊…… 有点忙忘了。” 柳如烟尴尬地挠挠头。
顾衍舟转身走向厨房：“等我十分钟。”
柳如烟坐在客厅，看着煤球趴在脚边打盹，心里有点暖。没过多久，顾衍舟端着一盘三明治和一杯牛奶出来，三明治里夹着煎得金黄的鸡蛋和火腿，还放了她喜欢的生菜。
“你怎么知道我喜欢生菜？” 柳如烟惊讶地问。
顾衍舟递牛奶的手顿了一下：“猜的。” 其实是昨天看她奶茶杯上贴着 “少糖多料加生菜” 的便签（虽然生菜和奶茶不搭，但他记住了）。
柳如烟咬了一大口三明治，鸡蛋的香味在嘴里散开，她满足地眯起眼睛，像只吃到零食的猫。顾衍舟看着她的样子，嘴角不自觉地弯了起来，连煤球醒了偷偷咬他的裤脚都没生气。
可就在这时，柳如烟的背包突然 “哗啦” 一声 —— 她昨天忘把训练用的假老鼠玩具拿出来，现在假老鼠掉在地上，煤球眼睛一亮，一口咬住假老鼠，甩着尾巴就往楼上跑。
“煤球！那是玩具！” 柳如烟追上去，顾衍舟也跟着跑。两人追到二楼书房，看见煤球正把假老鼠往顾衍舟的书架里塞，书架上还摆着顾衍舟的大学毕业证书和各种奖杯。
柳如烟伸手去拿假老鼠，没站稳，往前一扑 —— 正好扑进顾衍舟怀里。顾衍舟下意识地抱住她，两人的距离近得能听见彼此的心跳。柳如烟的脸颊贴在他的衬衫上，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雪松味，她的心跳瞬间飙到一百八十。
煤球还在旁边甩假老鼠，顾衍舟的耳朵红得能滴出血，轻轻把她扶起来：“小心点。”
“对、对不起！” 柳如烟往后退，撞到了书架，一本精装书掉下来，正好砸在她的头上。
“嘶！” 柳如烟疼得龇牙咧嘴。
顾衍舟赶紧蹲下来，伸手想摸她的头，又停住了，声音放软：“没事吧？我看看。”
柳如烟抬头，看见他眼里满是担心，心里像被羽毛挠了一下，小声说：“没事，就是有点疼。”
那天的训练课最后以 “煤球把假老鼠藏进顾衍舟的公文包” 告终。柳如烟走的时候，顾衍舟送她到门口，递给她一个袋子：“里面有止痛药和早餐，明天记得吃。”
柳如烟接过袋子，指尖碰到他的手，又是一阵发烫。她点头，转身跑了，没看见顾衍舟看着她的背影，站了很久，还伸手摸了摸刚才抱过她的胳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