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几天，柳如烟每天都去顾衍舟家训练煤球。煤球进步很快，已经能乖乖等待和拒食，甚至还学会了 “握手”。顾衍舟也越来越配合，不再偷偷给煤球塞零食，还会主动问柳如烟训练技巧。
两人的互动也越来越多。柳如烟会带自己做的小饼干给顾衍舟，顾衍舟会在她训练完后，送她到小区门口，偶尔还会开车送她回工作室 —— 理由是 “煤球想多和你待一会儿”，可煤球明明在后排睡得打呼。
这天，柳如烟让顾衍舟带煤球去她的工作室，和其他宠物一起训练，培养社交能力。顾衍舟答应了，还特意提前半小时下班，换上了休闲装 —— 浅灰色的卫衣和牛仔裤，比穿西装时多了点少年感。
柳如烟的工作室在一个文创园里，不大但很温馨，墙上贴满了她和客户宠物的合照，货架上摆着各种宠物玩具和零食。顾衍舟带着煤球进去时，柳如烟正蹲在地上，给一只柯基梳毛。
“如烟！” 柯基的主人是个年轻的男生，穿着白大褂，笑得很阳光，“这就是你说的阿拉斯加吧？真可爱。”
柳如烟站起来，笑着介绍：“顾衍舟，这是陈医生，附近宠物医院的兽医，经常来帮我给宠物做体检。陈医生，这是顾衍舟，煤球的主人。”
陈医生伸手和顾衍舟握手：“顾先生你好，煤球看起来很健康，就是有点调皮，多亏了如烟。”
顾衍舟和他握手，手指却不自觉地收紧。他看着陈医生对柳如烟笑得那么熟稔，心里有点不舒服 —— 尤其是陈医生还伸手拍了拍柳如烟的肩膀，柳如烟也没躲开，还笑着说 “上次谢谢你帮我救那只流浪猫”。
煤球好像感觉到主人的情绪，凑到顾衍舟脚边，用脑袋蹭他的腿。柳如烟没注意到顾衍舟的脸色，拉着煤球往训练场走：“我们今天和其他宠物一起玩，练‘群体社交’。”
训练场上，已经有三只狗了：柯基、泰迪和一只比熊。柳如烟让它们围成一圈，自己蹲在中间，教主人怎么引导宠物互动。顾衍舟站在旁边，眼睛却总往陈医生那边瞟 —— 陈医生正坐在休息区，看着柳如烟，手里还拿着一瓶水，像是在等她过去。
“顾总，你也来试试，引导煤球和柯基玩。” 柳如烟招手让他过来。
顾衍舟走过去，按照柳如烟说的，牵着煤球的牵引绳，慢慢靠近柯基。柯基很友好，凑过来闻煤球的鼻子，煤球也没排斥。柳如烟笑着鼓掌：“做得好！煤球进步真快！”
顾衍舟看着她的笑脸，心里的不舒服少了点。可就在这时，陈医生走过来，递给柳如烟一瓶水：“如烟，训练半天了，喝点水吧。”
柳如烟接过水，说了声 “谢谢”，拧开瓶盖喝了一口。顾衍舟的脸色瞬间又冷了下来，他走到休息区，拿起自己带来的保温杯，倒了一杯温水，走到柳如烟面前：“喝这个，温水对胃好。”
柳如烟愣了一下，接过保温杯：“谢谢顾总，你怎么知道我胃不好？”
“上次你训练时胃疼，我听见了。” 顾衍舟语气平淡，却偷偷看了眼陈医生 —— 陈医生手里的矿泉水还没送出去，表情有点尴尬。
柳如烟没察觉两人之间的暗流，喝完温水，又继续训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