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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陆凛川那次“不经意”的指点，AIoT项目起死回生。
我带领团队，没日没夜地优化方案，攻克了一个又一个技术难关。
陆凛川对我要求严苛到变态，每天的日报要精确到小时，每周的例会，他会把我的方案批得体无完肤。
“这里的逻辑不通，重写。”
“用户画像模糊，你是在做慈善吗？”
“这种低级错误，你是怎么当上项目经理的？”
每一次，我都感觉自己被扒了一层皮。
但奇怪的是，每次在我陷入瓶颈，被他骂得狗血淋头之后，总能茅塞顿开，找到新的突破口。
他就像一个最严厉的导师，用最残忍的方式，逼着我成长。
我们之间的交流，仅限于工作。他对我们的过去，绝口不提。
张冉冉倒是越来越频繁地出现在他办公室，有时是送爱心午餐，有时是汇报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
她每次看到我，都笑得一脸甜蜜，仿佛在宣示主权。
“白青牧姐，凛川哥哥说你最近表现不错，让我奖励你一个小蛋糕。”她把一块精致的慕斯放到我桌上，“不过你可别骄傲哦，这个项目能有起色，主要还是凛川哥哥在背后指导。你呀，也就是个执行的命。”
我面无表情地把蛋糕扔进垃圾桶：“谢谢，我对奶油过敏。”
项目进入了最后的冲刺阶段，我们成功约到了业内最挑剔的投资方“启明资本”进行现场演示。
成败，在此一举。
演示当天，会议室里坐满了启明资本的高层和公司的董事。
陆凛川也坐在主位，脸色平静，看不出喜怒。
我深吸一口气，开始演示。
从市场分析到技术架构，从产品原型到商业模式，我讲得有条不紊，自信从容。
团队的心血，在这一刻完美绽放。
启明资本的负责人频频点头，脸上露出赞许的神色。
一切都进行得非常顺利。
“下面，让我们来看一下核心功能的实际演示。”
我按下遥控器，启动了我们的智能家居控制中枢。
大屏幕上，客厅、卧室、厨房的模拟场景依次亮起。
“现在，我将通过语音指令，关闭客厅所有的灯光。”
我对着麦克风说：“智能管家，关闭客厅灯光。”
预想中，屏幕上的灯光应该瞬间熄灭。
但是，什么都没有发生。
我又重复了一遍指令。
屏幕上的灯光，依旧亮着。
会议室里开始出现细微的骚动。
我的额头渗出了冷汗。
不可能，我们测试了上百次，从来没有出过问题。
“可能是网络延迟。”我勉强解释了一句，然后尝试手动操作。
我点击屏幕上的关闭按钮。
就在这时，大屏幕上的所有设备，突然全部失控！
灯光疯狂闪烁，窗帘自动开合，电视机雪花一片，发出刺耳的噪音！
整个系统，彻底崩溃了！
“这是怎么回事！”启明资本的负责人猛地站了起来，脸色铁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