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可能……你怎么会……”
“我怎么会是盛出集团最大的股东？”
我帮他说完，走到他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沈哲，你是不是忘了，我姓姜。”
“我爸爸，是姜氏集团的董事长。”
“而盛世，不过是姜氏旗下，一个不太起眼的子公司罢了。”
这些年，我为了他那点可怜的自尊心，甘愿做他身后的家庭主妇。
我收敛所有光芒，隐藏所有身份，伪装成需要依附他的菟丝花。
以至于他真的以为，我只是个什么都不会的草包。
沈哲身体晃了晃。
“所以……你一直都在骗我？”
“骗你？”
我笑了，笑声里满是悲凉和嘲讽。
“我为你洗手作羹汤，放弃事业，收起所有骄傲和棱角。”
“活成一个连我自己都讨厌的附属品，你说我骗你？”
“沈哲，你扪心自问，到底是谁在骗谁？”
我的目光转向快要晕厥的林弯弯，声音冰冷刺骨。
“林小姐，现在，还紧张吗？”
“还需要你的哲哥，用他可笑的职业生涯为你担保吗？”
林弯弯“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她抱着我的腿，嚎啕大哭。
“瑶瑶姐！不！姜董！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都是沈哲逼我的！是他一步步引诱我，教我怎么骗你的钱！”
“是他让我抄袭方案，说随便糊弄一下就行！”
“他说他根本不爱你，娶你只是为了你们姜家的钱和资源！”
“他说你又蠢又土，根本配不上他！”
“他说跟你上床都得靠喝酒才能硬得起来！”
她哭着，把所有责任都推得一干二净。
沈哲的脸，已经不能用难看来形容了。
他浑身发抖，指着林弯弯，声音嘶哑。
“你……你这个贱人！你胡说八道！”
“我胡说？”
林弯弯从包里抓出录音笔，狠狠砸在会议桌上。
“你自己听！你说的每一句恶心话，我都有录音！”
录音笔里，立刻传出沈哲油腻的声音。
“……乖，我的小羊，再忍忍。”
“等我当上总监，拿到她爸公司的核心资源，我就一脚踹了那个蠢女人……”
“……什么爱情？我看到她那张脸就想吐。”
“要不是为了钱，谁愿意碰她一下？每次都跟上刑一样……”
“……你放心，她爸那公司迟早是我的，到时候，你就是老板娘……”
录音在会议室里回响，每个字都像一记耳光。
我闭上眼，深吸一口气。
再睁开时，眼底只剩下一片寒意。
“李总。”
“在！姜董！”
李总吓得一哆嗦。
我指着地上那两个狗咬狗的东西，语气没有一丝波澜。
“这两个，立刻，马上，给我扔出去。”
“另外，以侵占公司财产、泄露商业机密、以及商业欺诈的名义，对他们提起诉讼。”
“我要让他们，把牢底坐穿。”
5
沈哲和林弯弯被保安拖了出去。
沈哲还在不甘心地嘶吼。
“姜瑶！你这个毒妇！你不得好死！”
“我当初真是瞎了眼！”
林弯弯则已经吓得失禁，裤子下一片水渍，散发出骚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