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要什么东西自然会有人替她要来,她还未说话,宋朝云便替她出头:
“哼,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
“你四处找人搜罗那瓶玉容膏,不就是盼着你妹妹被退婚,你好去勾引太子殿下吗?”
“来人啊,现在就去大小姐房里把那瓶玉容膏取来,送到表小姐房里去。”
柳晚柔眼中闪过狂喜,却又迅速压下,迟疑地看着宋朝云,
“这毕竟是姐姐的东西,这不好吧姨母。”
“没有我的允许,你们谁敢碰我的东西。”
我佯装气急,立马伸手碎了一个茶盏,一旁的柳晚柔立马吓得垂泪,宋朝云立马将她护在身后上前就给了我一个巴掌。
“你到底还有没有把我这个母亲放在眼里?”
“来人把大小姐带下去,没有我的吩咐,不准她踏出院子一步。”
看着柳晚柔得意的神色,我只垂眸掩住眸底的冷光,冷哼一声便抬腿回了院子。
看着往外走的丫鬟手里捧着的精致白瓷瓶子,我嘴角勾起一丝冷笑:
这玉容膏可是我特意为柳晚柔调制的,可以使面容光洁如初不假,可这生肌除疮的拔毒之苦,可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住的。
这玉容膏的滋味,你就好好享用吧,我的好妹妹。
5.
果然没过多久,柳晚柔的院子里就传来凄惨的哀嚎声,宋朝云也立马怒气冲冲进了我的院子:
“沈思雨!你到底给了你妹妹什么鬼东西!”
“为何她用了以后胎瘢溃烂流脓,现在整张脸都毁了!”
“你是不是故意害你妹妹!我怎么生出你这么个心肠歹毒的玩意?”
我看着她因愤怒而扭曲的面容,心中一片悲凉。
这就是我的亲生母亲,一个眼里心里只有别人的母亲。
“母亲,这瓶玉容膏是我给她的吗?”
“不是你非要我让给她的,怎么又成了我害她了。”
宋朝云指着我的鼻子骂道:
“你怎么如此有心机,定是你故意做局,让我们中了你的计。”
我笑了笑,端起手边的茶碗皿了一口,不紧不慢道:
“母亲你为何如此着急认定是我害了她?”
“给我这瓶玉容膏的人可说了,这种活死人肉白骨的东西,用起来效果是好,可也要承受常人所不能承受之痛。”
“并且还必须得连续敷上七日,只要中断一次可就是前功尽弃了。”
宋朝云错愕道:
“七日?你为何不早说?这种东西要承受如此大的痛苦,你为何不一早讲清楚其中厉害。”
“你让你妹妹如何承受的住啊?”
我平静地望向她:
“母亲给我说的机会了吗?”
宋朝云狐疑地看着我,似乎是在思量我说的话的可靠性。
“要是她的这张脸毁了,我们如何跟太子殿下交代?”
“这七日你就给我好好待在院中,若是如你所说这事也便罢了,要是你妹妹的脸毁了,你也别想好过。”
我看着宋朝云离去的背影,笑着摇了摇头。
这七日每日听着隔壁院落里凄厉的惨叫声,我心中倒是畅快不少。
再次见到柳晚柔,是在我和晋王赐婚的圣旨到的时候,看着她那一张惨白毫无血色的脸颊,人都消瘦了许多,想来这几天是吃了不少苦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