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永远没办法。」我声音冷得像冰，
「12年了，你妈骂我，你装听不见；你妹羞辱我，你装看不见；」
「现在她们搞不定烂摊子了，你才想起我？晚了。」
她蹲在门口，哭得肩膀发抖。
我没开门。
但我也没走开。
我就坐在门后，听着她哭，一根接一根抽烟。
我知道她可怜。
可我的可怜，谁看见了？
下午三点，第二个求我的人，是小姨子张丽丽。
她没亲自来。
她派了她老公，那个白领高管，来谈判。
男人西装革履，站在巷口嫌脏，用两根手指拎着公文包，像怕沾上穷气。
「陈先生，我是丽丽丈夫，姓赵。」他语气客气，眼神轻蔑，」
「这事闹大了，对谁都不好。丽丽压力很大，公司已经找她谈话了。」
「我们愿意补偿你5万，一次性了断，你删视频，别再发声。」
我笑了：「5万？买我12年青春？还是买你老婆的良心？」
他皱眉：「你别得寸进尺。法律上，女婿没义务抚养岳母，你告也告不赢。再闹下去，丽丽工作丢了，你一分钱也拿不到。」
「哦？」我掏出手机，点开一段录音
是他老婆在丈母娘家说的原话：
「我哪有时间？我老公是白领，还要接他父母来住，你还是劝姐夫回来吧！」
我外放出来，赵先生的脸瞬间铁青。
「这段录音，我备份了七份。」我微笑，
「一份给丽丽公司，一份给妇联，一份给媒体，剩下四份……留着打官司用。」
「赵先生，您是体面人，真要让全网看看，您娶了个什么‘孝女’？」
他咬牙切齿：「你到底想怎样？」
「简单。」我收起手机，
「让张丽丽亲自来，跪着求我回去。」
「不是求我伺候，是求我别把视频发给她公婆、她领导、她闺蜜群。」
他摔门而去。
我知道，他回去一定会和张丽丽大吵一架。
很好。
家庭内讧，是我计划的第一步。
晚上八点，第三个求我的人，是丈母娘自己。
她托邻居王婶带话，还捎来一张纸条：
「建国，妈错了。你回来，钱分你50万。别闹了，家丑不可外扬。」
50万？
12年前，这数字能让我跪着磕头。
现在？太晚了。
我让王婶带回去一句话，
「告诉她，我不稀罕她的施舍。」
「我要的，是她亲口在镜头前，对全国网友说」
「‘我错了，陈建国是这个家最大的功臣。’」
王婶走后，我打开电脑，开始剪第二条视频。
标题我想好了：
《她买包那天，我妈在床上拉了三天没人管》
素材我早有准备：
丈母娘瘫在屎尿里的照片
张丽丽朋友圈截图：拆迁款到账当天，她在专柜买了一只LV，
配文：犒劳辛苦的自己
我儿子画的画：画上是「爸爸给奶奶洗澡」，
旁边歪歪扭扭写「爸爸最棒」
最后5秒，是我平静的脸：
「孝顺不是犯罪，沉默不是美德。全网见证，谁才是真正的‘不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