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因为啥,”“建构主义”喘着气,“有个考生刷题,把‘斯金纳的操作性条件作用论’写成了‘布鲁纳的认知发现学习理论’,‘行为主义’气不过,说‘认知主义’抢它的‘考点份额’,俩人现在在第124页的‘学习理论对比表’那儿闹呢!”
宋菱好奇,想跟着去看看,可她固定在78页,只能伸长“视线”往那边瞅。就见远处的页码交界处,两个巨大的知识点正“扭打”在一起——“行为主义”是一行黑色粗体字,浑身冒着电光(大概是代表“刺激-反应”),“认知主义”是蓝色斜体字,周围飘着“完形-顿悟”的小气泡,俩人互相撞来撞去,旁边的“关键词”们吓得躲得远远的。
“别打了!再打考生该记更混了!”“建构主义”冲上去拉架,结果被“行为主义”的电光蹭到,差点把自己的“建构”二字蹭掉,吓得赶紧后退。
宋菱看得直乐,可笑着笑着,突然觉得不对——她刚才好像听见了“考生”的声音?
果然,没过几秒,一个男生的声音响起,带着点不耐烦:“这俩理论到底有啥区别啊?怎么越看越乱!算了,先标记一下,回头再背。”
话音刚落,一道红色的波浪线“啪”地甩在“行为主义”和“认知主义”中间,俩知识点瞬间僵住,然后同时发出一声哀嚎:“红笔!是红笔!”
宋菱这才明白,考生的每一个动作,对他们来说都是“天灾人祸”——荧光笔是辣椒水,红笔是鞭子,就连折页,都像是把他们的“家”(页码)给掀了个底朝天。
接下来的几天(不知道在书里算不算“天”,反正宋菱感觉过了挺久),她算是彻底体验了知识点的“悲惨生活”。
有一次,一个考生边背边哭,眼泪滴在她旁边的“教育的社会功能”上,那行字瞬间变得湿漉漉的,字都快晕开了,还是“个人本位论”小老头找了张“便利贴”,帮它擦了半天才好。
还有一次,一个考生熬夜刷题,困得把脑袋砸在书上,正好砸在第78页。宋菱感觉自己被一座大山压了下来,差点把“易混淆”三个字压成“易混清”,幸好旁边的“社会本位论”(一个穿中山装的大叔)用“集体力量”帮她扛了一下,才没散架。
最惊险的一次,是一个考生整理笔记,把她这页的补充知识点剪了下来,贴到自己的笔记本上。宋菱感觉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