嗤笑一声，漂亮的指甲划过车窗玻璃，
“沈雾清，我哥不需要你让。”
我转身就走，都忘了自己是来找茬。
江序是天之骄子，不过是一时失手。
直到我哥第二次落败。
浓重的烟味几乎让我窒息。
江序陷在椅子里，面前文件堆积如山，烟灰缸里全是烟蒂。他没开灯，只有一点猩红的火光明灭。
听见动静他猛地抬头，眼底的血丝像蛛网。
看见是我，他才松懈下来，疲惫地掐灭了烟。
“烟烟，”他声音哑得像砂纸，“又让你失望了。”
我不知道怎么安慰，
只是没收他的烟，陪他静坐一晚。
等哥哥终于睡着天已经泛起鱼肚白。
我攥紧手机，
三秒后，电话接通。
沈雾清低沉的笑声就从听筒里传来。
“想好了吗？今晚，我等你。”
我站在沈雾清的办公室。
“开个价吧。”我双臂环胸，下巴微抬，“你要多少钱，才肯把第一让给我哥？”
他从文件中抬起头，笑了，
像在看一个不懂事的小孩。
“江小姐，我什么都缺，就是不缺钱。”
“那你想要什么？”我往前一步，手指点着他光洁的桌面，
“名声？地位？还是...女人？”
他终于放下笔，身体向后靠进椅背，眼神饶有兴味地在我身上打量。
目光如有实质，在我领口缓缓梭巡，
“我只要你...的心跳声，每晚哄我睡。”
我捂住胸口，脸上烧起一阵怒火，“沈雾清，你耍我？”
“你看我像在开玩笑？”他身体微微前倾，目光灼灼地盯着我。
我攥紧拳头，这个变态！
手刚搭上门把，他凉薄的声音就从背后传来。
“江序的天赋，到顶了。没有我让，他再拼十年，也还是第二。”
我的脚步钉在原地。
“你父亲的耐心，应该也快到顶了。”
他继续说，每一个字都精准地踩在我的痛处。
我慢慢转过身，深吸一口气，重新走回他面前。
“一晚上太长。”
“五分钟。”
他挑了挑眉，答应得爽快，
“可以，但得被我抱着睡。”
这分明是更变态的要求！
我咬着牙，和他对视。
空气凝滞了三秒，我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
“成交。”
他抬腕看了眼表，直接站起身。
“那，从今晚开始。”
下一秒，天旋地转，
我被压在真皮椅上。
沈雾清虚虚揽过我的腰肢，俯身，耳朵贴在我的胸口。
隔着薄薄的衣料，
他温热的呼吸喷洒在我的小腹。
——
纸屑纷纷扬扬落下。
沈雾清看着那些碎片，唇角勾起一个极淡的弧度。
我被他那副样子刺得心头火起，
但光是无视，还不足以解我心头之恨。
周末，我约了几个相熟的名媛喝下午茶。果然，有人状似无意地提起：“诶，你最近跟沈雾清怎么回事？上次酒会我看你都没理他。”
我叹了口气：“别提了，你们压根不知道。”
在她们好奇的目光中，我压低声音，
“我怀疑，他根本不喜欢女人，只是想找个女人形婚。”
一石激起千层浪。
不出三天，整个圈子都在传，清冷禁欲的沈雾清之所以不近女色，是因为他是个只对男人感兴趣的Gay。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