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哥连续三年被同一个人抢了行业第一。
我堵住男人的去路,他却先笑了。
“我可以让出今年第一。”
他的目光如有实质,在我领口缓缓梭巡,
“但是要你...每晚哄我睡觉。”
我捂住胸口,骂了句变态转身就走,“我哥不需要你让!”
后来助理发来丧报:“姐,江序哥的年度排名…又被压了一头。”
我攥紧手机,
三秒后,电话接通。
他低沉的笑声就从听筒里传来。
“想好了吗?今晚,我等你。”
——
行业榜单刷新的瞬间,江序的名字终究还是停在了第二。
第三次了。
往日里对我哥最殷勤的李总,第一个在业内群里发了截图。
客套下溢出藏不住的讥讽。
「江家的时代,过去了啊。」
立刻有人附和:
「何止是过去,我看是气数尽了。三年前还说要跟沈雾清一较高下,现在看来,他配吗?」我刚想让他们闭嘴,父亲的电话就到了。
他没问哥哥在哪,声音平静得可怕:
“他还有脸回来?”
我捏紧手里的协议,指甲几乎嵌进掌心。
我被沈雾清骗了。
半小时后,我冲到沈雾清的公司。
总裁办公室的门虚掩着,一个年轻女员工正俯身在沈雾清的办公桌前,递上一支钢笔,指尖有意无意蹭过他的手背。
沈雾清眼皮都未抬一下,手腕一撤。
钢笔直直坠落,砸在地板上,发出一声脆响。
他声音没有温度,“这份方案,重做。”
女员工的脸瞬间惨白,慌忙捡起笔,狼狈地躬身退了出去。
办公室里,只剩下他。
他依然垂着眼,一身剪裁精良的纯黑西装,金丝眼镜下的侧脸线条冷硬,像一尊没有感情的雕塑,禁欲又疏离。
我将那份协议狠狠摔在办公桌上。
“沈雾清你个骗子!”
他终于抬起头。
那双藏在镜片后的眼睛像覆着薄冰的深潭,没有一丝波澜,。
“这是我第一次,尝试让别人赢。”
我愣住,一股荒谬感冲上头顶,“什么?”
“没控制好力度。”他瞥了眼桌上的纸,指尖轻点,“让得太少,他还是输了。”
这句话,比直接承认自己是骗子更具侮辱性。
我气得发抖,
在他眼里,我哥拼尽全力的三年,只是他一次没控制好力度的失误?
“我管你?没做到就是没做到!”
他反而笑了,带着一丝玩味朝我走近,
低头看我,高大的身影将我完全笼罩。
“生气了?”他俯下身,滚烫的气息拂过我耳廓,“像只炸毛的猫。”
我猛地后退,撞在冰冷的墙壁上。
他停住,并没有再靠近,只是理了理自己一丝不苟的袖口。
“这一次,我会算准。”
我抓起桌上那份协议,当着他的面撕得粉碎。
“用不着!死骗子就等着名声臭吧。”
——
两个月前。
我第一次去找沈雾清。
地下车库,两个保镖直接拦停他的迈巴赫。
我踩着高跟鞋走过去,屈起手指,在他降下的车窗上敲了敲。
我还没开口。
他先笑了,手肘随意搭在车窗上,“我可以让出今年的第一。”
我的威胁堵在喉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