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男人的印象里,阮清歌高傲,清冷,做事雷厉风行,极少会在他面前展现脆弱的一面。
就在男人快心软的时候,江挽月拿着“证据”出来了。
“砚礼,我刚刚让人去查了一下电话,阮清歌这段时间经常给京都的一个男人打电话,肯定是包养她的那个男人。”
“而且我还查到她的账户最近有一笔入账,13个亿呢!如果不是包养,谁会一下子出这么多钱!”
这一刻,周砚礼终于失去了理智,眼里泛了狠,死死掐着女人纤细的脖子。
“阮清歌,你竟然敢背着我出轨,看来是我太惯着你了!”
“你不是很在乎那副油画吗,好,你现在从大火里拿出来,让我看看你到底有多爱!”
阮清歌被松开的那一刻,差点因为缺氧晕倒,但她还是用毅力强撑着闯入大火里拿出被烧的只剩下框的油画。
女人嘴里不停的喊着:“妈妈,对不起,是我没用。”
“妈妈,是我识人不清,竟连你最后的遗物都保不住,对不起,我……”
木框上还有着火焰,但阮清歌就跟不怕疼一样抱着它。
看着阮清歌的衣服就要被点燃了,周砚礼的心口蓦然一痛,第一次感觉到了害怕。
他冲着一旁的人大喊:
“灭火,快灭火!”
阮清歌被烧伤了,哪怕是昏迷的时候都不愿松开木框。
见她如此宝贵,周砚礼更加相信阮清歌出轨了。
但不知为何,明明应该生气愤怒,周砚礼的心里竟有些害怕了。
很快,这种想法便消散了。
该害怕的应该是阮清歌,她背着他出轨,她才应该感动愧疚和害怕。
阮清歌整整烧了两天,第三天才醒。
她嘴唇干裂的想喝水,但房间却没有一个人。
她强撑着身体下楼的时候,却看到周砚礼砍了她们曾经一起种下的小树苗,给江挽月的小狗造了一个狗窝。
种下那颗树苗的时候,周砚礼曾说:“清歌,这个小树苗就像是我们的孩子,会像我们的爱情一样永存,然后长成参天大数。”
如今小树苗被砍了,他们之间的情分也消散的彻底了。
阮清歌面无表情的转身离开了,然后给舅舅打过去一个电话。
“舅舅,之前我请您私下送给周砚礼的那几个项目收回吧。”
舅舅那边如实道:“你确定吗?那几个都是大项目,一旦抽回,周氏集团肯定上不了市。”
“确定,这些东西都是我曾经爱他的证明,如今我不爱了,拿回这些东西,很公平。”
舅舅尊重阮清歌的选择,道:“好,都依你。”
“对了,再过两天顾知州就会去接你了,周砚礼知道了吗?”
阮清歌抬眸看了一眼外面的周砚礼,嗤笑道:“等顾知州来接我的时候,他自然就知道了。”
舅舅也是过来人,也没细问,说不管她做什么,都尊重她的选择。
阮清歌醒来的下午,周砚礼来看她了,确是高高在上。
“人都有犯错的时候,你背着我出轨的事,这次我可以不计较,但下次不能再犯。”
“阮清歌,还有两天就是我们结婚的日子了,如果你还想嫁给我,你就别再惹我生气。”
“今天晚上我那些弟兄们会过来,你赶紧收拾打扮一下,免得外人看了还一起我欺负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