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清歌瞥了他一眼,很累,冷淡的回应:“知道了。”
看到阮清歌这副不在乎他的模样,周砚礼胸口莫名的慌。
总感觉阮清歌有些不受管控了,似乎要离开他的感觉。
不等他开口说些什么,江挽月已经出来拉着他离开了。
晚上,周砚礼那群朋友来的时候纷纷送上了礼物,道:
“周哥,提前送你的礼物,之前都是喊清歌姐,今天是不是能喊嫂子了?”
周砚礼看了阮清歌一眼,见她神色冷淡,轻哼:“现在喊嫂子为时过早了。”
“这个婚我愿不愿意结还不一定。”
男人拿乔,等着阮清歌退让。
但阮清歌却一句话都没说,转身去了厨房。
一个小时后,佣人做好了饭菜,阮清歌站在门口准备喊他们,却听到周砚礼的那些兄弟们喊着江挽月“小嫂子”。
“小嫂子,要不说还是你对周哥真心呢,当年背着周哥偷偷资助他上学,现在为了爱,哪怕不要名分都要跟他在一起。”
“是啊,像小嫂子这种不求回报的人不多了。”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阮清歌听的愣住了。
当年资助周砚礼的人不是她吗? 什么时候变成了江挽月?
花园里,江挽月靠在男人的怀中,娇羞一笑:
“哎呀,这些都是陈芝麻烂谷子的事了,咱们自己知道就行,不用说出来的。”
看着江挽月那副装货的模样,阮清歌冷嗤一声。
她不仅偷人,连功劳都偷。
不知道周砚礼知道自己喜欢的竟然是这么一个人,会不会后悔。
阮清歌已经很期待了。
她进去喊他们可以吃饭了,所有人脸上的笑容都凝固了,仿佛她是个外来者。
大家落座后,这顿饭吃的并不融洽。
江挽月一会说汤淡了,一会说菜咸了,肥肉多了,果汁太甜了。
总之,哪哪都不如意。
因为这顿饭是阮清歌安排的。
终于,阮清歌听烦了,摔了筷子:“你要是不想吃,可以不吃。”
本以为江挽月会跟从前一样,哭泣装可怜,但这次她竟然直接吐了血。
震惊了所有人。
周砚礼第一个反应过来,怒瞪着阮清歌质问:“你下毒了!”
阮清歌刚想说她没有,但下一秒她也猛吐一口鲜血。
现场一片混乱,周砚礼喊来了家庭医生,说这是一种特殊病毒,需要输入血清。
“周总,但血清现在就剩最后一个了,只能给一人打。”
又到了做抉择的时候。
周砚礼紧攥着拳头,犹豫了几秒,最后还是选择了江挽月。
“救挽月!”
沙发上,毒素瞬间蔓延至阮清歌全身,但她还是清楚的听到男人选择了别人。
她嘴角露出一抹讥讽。
这样也好,报复起来没有丝毫的愧疚。
只是在医生给江挽月打入唯一一支血清的时候,阮清歌的下身划过一抹热流。
沙发上全是血。
昏迷之际,阮清歌似乎听到家庭医生说这是流产了。
……
等阮清歌再次醒来的时候,孩子已经没了。
周砚礼调动整个海城,终于找到了最后一个血清。
人保住了,但孩子没了。
周砚礼第一次跟阮清歌低头道歉:“对不起,我不知道你怀孕了。”